那趋之若鹜的模样简直就像是在畅想什么好未来。

    时玖凛垂眸轻笑，脸被扇破，嘴角挂着血丝。

    “我跟你说过什么？”江池渊猛然掐住他的咽，盯着他的睛，试图从中挖掘一丝类似恐惧的绪，“如果再这样的事，我就把你手脚全挑了，再把你绑起来让你面每时每刻满东西……你是觉得我不敢么？”

毁的彻彻底底。

    时玖凛一气，忽然猛的坐起用还没断的那只手把毫无准备的江池渊推开，连带爬跌跌撞撞想往面逃。

    一刻便被信息素压制到动弹不得。

    江池渊大惊，给了他一耳光迫他散开力，怒：“你他妈没完没了了是吗？”

    再也睁不开

    时玖凛收敛了笑意，恨声：“我早就该疯了！”

    他知等待自己的会是什么。

    再也不会低声气求江池渊放过他了。

    如果早一疯，早一去死就好了，是不是就不用遭受这些了，是不是就能没这么难过了。

    他看着江池渊瞳眸中倒映的自己，继续大笑着胡言语：“或者让我去神病院？被束缚带绑在床上，敢挣扎一就行电击，吃饭排都不能离开那张床，死了就连人带床一起烧掉哈哈哈……”

    江池渊被他接二连三的逆反惹恼，刚想开呵斥几句，却看见他脸上骤然浮现类似痛苦的神，甚至还有新鲜的血顺着他角蜿蜒。

    时玖凛被手腕钻心的疼折磨到冷汗直，他却连睛也不眨一，只是笑着不断对江池渊重复那句话：“你去死吧。”

    时玖凛底早已没有一丝对生的渴望，凄凄笑着，看向江池渊，冷声：“你最好是能时刻盯着我，别让我逮到空隙……可你也终将会有疏忽的时候，你能拦得住我这一次，那一次呢？次呢？”

    如果世上有神明的话——他甘愿化为最虔诚的信徒，日日以血滋养，供奉。只求能让他获得此刻的解脱。

    去哪都好，去哪都无所谓，只要不是江池渊就好，怎么折磨他都无所谓。

    在他第一次被行标记时，在第一次被那条鞭到半死不活时，在曦被那个恶亲手杀死时……他就该疯了！

    和他一起堕地狱，永世不得超生吧。

    时玖凛哈哈大笑，语气尖酸又刻薄：“这算什么？不如我教你。”他顿了顿，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你可以把我送监狱，让我被里面犯人挨着个遍。或是让我对药上瘾，送去特殊俱乐，让我沉沦在暴力之中，在血腥中等待死亡的那一天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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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池渊咬牙，不可置信的看着他，给了他一个耳光：“我看你是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