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哪了？为什么一声不吭的就突然消失这么久？我给你发信息你也不回，问你那些朋友他们也不知，我还以为你什么不测了……”

    指甲尽数没掌心，有些尖锐的疼痛蔓延。

    “我……”时玖凛堵的厉害，眶却红了几分。

    这让他怎么回答。

    告诉她，自己在这几年里被人着行标记变成oga，就连后面都快被人烂了是吗？

    还是跟她讲讲自己在接受鞭刑时都在想些什么？

    或者是用炫耀的语气跟她说，自己是利用别人对自己的才偷取到一线生机？

    就算是标记洗了，让他在明面上恢复成在上的alpha，可刻在骨骼里的那些东西是没办法轻易改变的。

    让曾经还勉能称作朋友的人都来看看，不过是几年没见，自己的骨肮脏卑贱到了什么地步。

    “我去了趟远方。”时玖凛话在嘴边绕了数圈，终于轻轻。

    去陌生地方绕了几圈，看了看不同的风景，受了不同的人生。

    仅此而已。

    张瑶尧仔细咀嚼了这几个字，喃喃：“远方……是什么地方至于让你彻底跟我们断了联系？”

    时玖凛只是摇：“别问了。”

    至少，现在的他又回来了。

    张瑶尧很识趣，见他一副有难言之隐的神也没再多问，顺着他的话：“回来了就好。”

    时玖凛垂眸。

    曾几何时，他以为自己的余生不是孤苦一人就是和这个女人一起搭伴，像无数对不得不向现实妥协的怨侣一样找个没那么喜的人相互消磨时光。

    那时的时玖凛心气傲，自然不会觉得自己也有可能是那对现实低可怜人。

    只不过他确实对oga提不起一兴趣，甚至被他们无意间碰一都会觉得恶心。

    至少，他对张瑶尧还没那么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