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玖凛累的厉害，四肢肌又酸又胀，实在是没什么力气再从床上爬起来去那家夜店。

    是真的想要吗？

    也不一定。

    就是真的很难过，说不由来的难过。

    这样烈的几乎让不上来气。

    他需要一个可以供自己发的窗。

    就像是在被江池渊控制的那三年里他会沉迷于自我伤害一样。

    说到底还不是因为在期压的环境被到疯，被迫采取别的途径来让自己获得片刻息。

    也不是非江池渊不可。

    时玖凛看他的神一如既往疏离：“除了上床外，你还有什么能让我用的上的地方吗？”

    这话说的，好像他的里只有利益望没有一一样。

    被刺伤的多了，伤也逐渐一层厚茧，虽然被贯穿时仍旧会痛，却也总算是多多少少锻炼了一抵抗能力。

    江池渊睫颤了颤，话里话外都是藏不住的怨念：“去哪也不告诉我，沾了一七八糟的味就回来让我跟你那些事……”

    每一次都是这样。

    一吵架就跑，抛那么多刺人的话后也不他是什么想法就让他。

    心好时就赏他个笑脸，心不好就用那冰冷的神轻蔑似的瞥他一再跟他划清界限。

    嘴上说着不越界，可到底什么才算是界限？

    江池渊不愿意再去想了。

    时玖凛觉得好笑：“说的好像你不会一样，能不能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江池渊张了张，却连一个音节也没能说。

    算了。

    不是许诺过，时玖凛可以随意凭借自己意愿利用他吗？

    那自然是包括上床。

    他终于放弃抵抗，认命似的再一次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