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理泪顺着尾落，他甚至睁不开。

    真的很疼，比被弹贯穿还要疼。

    尖锐的疼痛从开始向蔓延，江池渊四肢发，肌微微搐痉挛。

    那锐痛一钻透，爬遍全，他甚至不上来气。

    可奇怪的是，早就在腔里萎缩的心脏却因此得到了籍。

    像是只有依靠痛觉才能继续活去似的……

    意识消散的最后一刻，他看到时玖凛轻轻抚摸他的脸，帮他掉尾抑制不住溢的泪。

    哪怕知这些都是假的，江池渊也依旧忍不住微微张开，翕动。

    他卑微至极的小声哀求：“原谅我，好吗？”

    依旧没有得到回应。

    江池渊了气，放弃挣扎。

    整整三年。

    他都是在这样在自残和被毫无温度的他刺伤中所度过的。

    他扛不去了。

    时间非但没有洗去记忆中时玖凛的影，反而让他久久停留在自己心脏里，越来越趋于完。

    可他碰不到。

    那些和他呼缠的日已经被渐渐忘却，只是那双睛和他在自己面前坠落时的画面彻彻尾化作了一把刀，割烂他的。

    也该结束了。

    ——

    一层又一层白纱布包裹住的地方被血浸染，血腥气烈到就算有人距他十步之远，也照样会闻到那不容忽视的气味。

    他拆开纱布，血模糊，甚至能隐隐约约看到其中骨的。

    上伤还未好利索，再叠加被生生挖去的剧痛，江池渊整个人都是恍惚的。

    他走到了那片海。

    那个承载他们无数回忆的地方。

    余晖落，远方和天空相连的边缘颜很淡，一染波光粼粼还泛着光的海面。

    他记得，时玖凛就是在这样的夕死在了他的面前。

    微风携带着海洋汽，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