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说话，一直都注视着方德。

    方德说：“其实何天的死是越中华造成的，你杀的那血尸，其实就是越中华，他跟我一样，已经走向死亡，所以才会被成血尸，但是他的意识还是比较清醒的，但你的手里，他可是占不到丝毫的便宜。”

    我大吃一惊，问：“那后来越中华车祸的事又怎么解释？”

    方德说：“那是为了掩人耳目，故意伪造的越中华死因，也是为了不让你起疑。”

    不让我起疑，难他们还有什么大秘密？我心中一惊，再想问时，方德摇了摇，说：“有些事你不要再问了，再问我也不会告诉你，但现实，我实在是有事求你，所以才引你到这儿来。”

    他说的那样诚肯，如果不是因为我亲看到过他变成了血尸，我真的会以为他是一个好人。我问：“你究竟有什么事求我？”

    方德说：“我们这样行过夺舍的人，死后都会变成行尸走，刚才我变成血尸的样你也看清楚了，我死后，不想变成这样毫无意识的血尸，所以，我求你把我杀了。”

    靠，这是什么理，又有一个请求我杀死他的人。季祖、霍刚、蔺刑、再加方德，这已经是第四个了。

    拥有永恒生命的人，有两类极为极端的人，一类是渴望永久的活去，另一类人就是活的已经够久了，想到的就是死亡。

    很明显，这方德属于前者和后者的结合，也许他本来就不满足于永恒的生命，大限已到，不得不面对死亡。

    方德的睛望着我，等待着我的答复。看得来，他面的表十分扭曲，显然的本能在尸化着，而他的意识在阻止着他自的尸化。

    本来我还想从方德手中获取更多的秘密，但显然这样的形，已经不太可能了。方德也是苦苦支撑在支持到现在，也是支持的最久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