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喂兔时她就发现不对劲了，说：“兔睛为什么不是红？”

    沈识峤跟她解释：“白睛是红，灰兔的睛是灰，黑兔的睛是黑。”

    可小赋还是觉得不对劲，她持说兔的睛都应该是红。

    沈识峤：“……”

    也许小白兔跟小女孩更，他又跑了趟姥姥家，给小赋换了只小白兔。

    小赋很开心，她觉得一切都合理了。

    方芬在旁边默默看着，为什么院里的小孩都喜小赋？为什么沈识峤只送给小赋兔不送给别人兔；为什么小赋得到一只礼兔她还要挑剔；为什么沈识峤二话不说就给她换了只兔。

    她不理解。

    ——

    明天是初迎第一天开租，晚上她有些兴奋，把买的新衣服都换上。

    白衬衣、黑西，黑平底鞋，端着圆镜照来照去，她对自己这一行非常满意。

    她再也不是那个穿大棉袄黑棉鞋开公车的人了。

    方戬一就看到她纤细的腰，以前她的衣服宽松，他从未留意过她的材，现在才意识到媳妇材苗条有致。

    真像换了个媳妇似的。

    “开租需要穿成这样？”方戬问。

    初迎说：“当然需要，以前初贰给公家开租他都西装革履还打领带。能打的的人都注重形象，租车司机也是个端职业，当然也要穿得净利落。”

    方戬那觉又来了，他觉得初迎说得有理，但又似是而非。

    “净利落可以，但你这样是不是太讲究了？”方戬端详了好一会儿问。

    他媳妇越来越洋气，但他觉得以前那个土气不懂得打扮的媳妇就好。

    “好看吗？”初迎笑眯眯地问。

    “嗯。”方戬毫不犹豫地说。

    初迎兴奋到折腾到十一钟才睡着。

    早上，方戬刚翻了个，初迎就醒了，她抱住他说：“坐我的车，我送你去上班，顺便捎上小赋去幼儿园。”

    方戬亲了媳妇的额，想知媳妇的车技平，便答应她。

    吃过早饭，姜铁梅还诧异方戬怎么主动要送闺女去上学，不过她没多问。

    初迎换好衣服溜得更快，刚离开家门两步，就被尖的姜铁梅叫住：“初迎，你今儿穿这么光鲜？”

    初迎一本正经地胡说：“妈，我们公司大领导来视察，还要给我颁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