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多时间？”初迎问。

    “没等多时间，就一会儿。”

    初迎当然不信，看他淋得跟落汤一样，肯定等了很时间。

    “你先冲澡还是我先？”方戬觉得还是赶睡觉是大事。

    “你先。”

    初迎已经冲泡了茶，两人都趁喝了，又从衣柜里拿了衣给他，方戬抱着衣服撑着伞去厕所冲澡。

    “给你留了一壶。”方戬回来后说。

    等初迎冲澡回来，方戬已经准备休息，正边等她边翻法条。

    觉初迎动作缓慢，一抬，却看到她的睛跟鼻微红。

    方戬从来没见过初迎伤心难过，乍一看到，突然就慌了。

    “你怎么了？”他把书随意仍在床上，床来站到她边攀着她肩膀问她。

    “在外面挨欺负了，告诉我，谁欺负你了，是乘客还是你同学？”方戬皱着眉问。

    初迎没想到他有这么烈的反应，挤一抹笑说：“哪有人能欺负了我。”

    “那遇到不顺心的事了，要不就是又开车又上课，觉累了？你要告诉我实，别让我猜，有什么不兴的事都可以跟我说。”方戬摇晃着她的肩膀。

    初迎用手泪，结果越抹越多，她直接哭来说：“我梦见我们俩离婚了。”

    方戬去摸睡袋没摸到手绢，慌地用手背给她泪，他半信半疑，说：“你没说实话吧，为了一个没来由的梦不至于哭。”

    “真的，咱俩真离婚了。”想起上一世莫名其妙的后半生，初迎觉得委屈。

    方戬舒展开双臂拥抱她，他本不会安人，只能笨手笨脚地胡亲着她的额：“别想，我不会跟你离婚，绝对不会，咱俩哪儿可能离婚。”

    “那要是我看你不顺，我想跟你离婚呢。”

    方戬觉得媳妇多少有不讲理了。

    “我哪儿让你不满意了？”方戬问。

    “不，你好的。”

    方戬非要让她说所以然来，可初迎说不来，只好妥协说：“姑，已经很晚了，先睡觉行吗？”

    最终两人到床上去了，方戬为了初迎能开心一些，不惜献自己，格外卖力的满足不断索取的她，羞耻的是他还是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