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这批货咋办，我挣了钱你们说我有脑，我挣的钱倒是痛快，赔了钱就来责怪我，你就是两面派，凭啥啊。”付翠芳也觉得窝憋屈。

    自己纠结拿不定主意，她又去找秋谷，秋谷是她远房表妹，比她胆大、路野，之前是初贰对象，本来想嫁老外移民去国外，结果老外把她甩了，可她心气看不上别的男青年，到现在也没结婚。

    秋谷就在贩卖洋垃圾，付翠芳这生意还是她介绍的。

    “这有啥，查又能咋样，还不是照样。”秋谷满不在乎地说。她现在在一隐秘的废旧仓库卖货，以前的老客都跑到这儿来拿货。

    她的服装也被查，这回她学聪明，换了地基地照样。

    秋谷说：“饿死胆小的，撑死胆大的，谁能保证挣来的钱都是净的，我们照样把罚了的钱都挣回来，你看我这儿顾客照样多，来买的人多的是，没有我他们能买到这么便宜的好衣裳吗，我这是学雷锋好事。”

    付翠芳豁然开朗，一就有了主心骨。

    现在她觉得卖走私洋垃圾也没那么糟糕了。

    她暗暗了决心，想办法把这批洋垃圾理掉，继续正经服装生意。

    ——

    周五初冬又去学校门等初迎，跟她说周日帮初迎卖衣服。

    “我四多钟就去，也省得徐逢忙不过来。”初冬说。

    初迎上午毕竟要去上课，多一个人可靠的人跟着一起卖衣服当然是好，不过她说：“你需要钱吗，啥用，我直接给你。”

    初冬说：“我念书又没啥销，我就想勤工俭学，接社会，总不能只闷读书，跟个书呆似的。”

    初迎打量着初冬，说：“你毕业后肯定能分到医院，再说上学国家有补贴，用不着勤工俭学。再说要说别的专业提前接社会我还信，学医专业，有那时间不如把学习搞好。”

    初冬笑笑说：“我在学校肯定要搞好学习，我也确实要接社会，跟患者还有家属打也需要技巧，我得积攒跟人打的经验。”

    初迎说：“行吧，那你就去我那儿。”

    得到答允，初冬笑容满面，又问：“白老师还好吗？”

    初迎说：“还那样吧，好的，不过你问我啥，我就上了他两门课，半年没有白老师的课，我除了借书也不去麻烦他。”

    “那你明年有他的课吗？”初冬又问。

    初迎笑：“那得去问问，不知课程安排好了没有，不上课好的，少拿课时费，但是轻松。你不至于吧，想来找白老师还遮遮掩掩的。”

    初迎倒也不是不经常见白隽清，他人真的很不错，他的专业书籍初迎都可以借来看，初迎也会拿积攒的专业问题去向他请教。

    初冬低着，将脚边的小石踢到远，又看了手表说：“他可能在宿舍，也可能在吃晚饭，算了，不去找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