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不解：“她这都昏了一门心思想着挣钱，哪里会把挣钱的买卖主动关掉，行，我打听着。”

    向蓝天解释说她了五六年，全收加一块儿是这么多。

    陶芋说：“她给当保姆的人家是一般人吗，那是大，还不用伺候一家，伺候大一个就够，轻松工资，再说把大伺候好了，她想求人办什么事儿可不就是一句话的事儿。好好的服装买卖不，谁知她不是钻营着当上保姆的呢，容我去打听打听。”

    “初贰娶你这样的媳妇可是赚大了，又得好看又能挣钱，你们两都是收。”陶芋连连叹说。

    “甄玉香在市场卖衣裳，我还以为她有啥事儿过些日再来市场，谁知她给人当保姆。”姜铁梅说。

    初贰想一起承担广告费用，初迎说没多少钱用不着，初贰又说：“我之前说别的修车厂肯定会千方百计多收钱，这回真的见识了。”

    “你一个月工资有一千多？抵得上普通职工一年多的工资？听说你们工资，原来是这么多啊。”陶芋语气夸张地问。

    她说得对，几乎无法反驳，可方晋南说：“你打听那啥，别心别人的事儿，过好自己的日。”

    第二天初迎吃过晚饭又去找了初夏一趟，跟她说：“你留意打听着付翠芳违法的买卖会不会关闭。”

    完全无法理解。

    没关。

    初迎想，付翠芳一边抱着老大，一方面着违法的事儿，她怎么敢啊。

    初迎招呼在正房的闺女：“小赋，你婶婶来了。”

    初迎说：“现在看报纸的人多，中广告也便宜，来我修车厂的顾客也多了，这说明广告效果不错。”

    她说的句句都是好话，但让人觉得浅言有冒犯，而且姜铁梅不想听她提起秋谷，于是让她去炒锅生待客，跟吃有关的活陶芋，这才把她支开。

    方晋北一家本来说过年要回来探亲，老两天喜地地准备年货，但方晋北又说他现在在畜牧业公司上班，年后会跟着大挂一起来京运羊，以后能经常回家看看，行程取消。

    之后初迎得到的消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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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迎家频频来人，先是方洪年的小徒弟来顺来看师父，带了他妈自制的腊、腊。方洪年对这个小徒弟还算满意，说他虽然动手能力差，开窍慢，但勤奋好学，有他这个师父拉扯，三分之一的糕都已经学会，都得像模像样，以后一定能成为大师傅。

    初迎最喜年底，夜大放假，批发市场也提前关闭，她只需要忙修车厂的事儿，觉超级轻松。

    ——

    陶芋哼了一声：“去当保姆的又不是我，就是我知有各好也不会去当保姆。”

    姜铁梅把东西接过来说，又是忙着沏茶倒又是拿糕：“来就来，你们还拿东西啥，蓝天快坐，有空就跟初贰来这儿多串串门，一会儿走了拿糕。”

    小赋很喜这个有着她向往职业的婶婶，大声喊：“来了。”

    付翠芳给老这事初迎没跟姜铁梅说，可她也知了，晚饭婆婆就在饭桌上就说这事儿。

    初贰专门来找初迎说话，他说：“三，你这生意咋样，我本来预计着开业时间短，顾客不会太多，想不到比我预计得多多了，还有往我那儿打电话，他们怎么知电话，不会是老顾客介绍的吧。”

    这天吃过晚饭，初贰带着向蓝天一块儿过来，他说：“蓝天今天不上晚班，我就带她过来了，这是她发的年货，大黄鱼跟冻虾仁，我们觉得新鲜，就给你们拎来。”

    初迎说：“我在报纸上投了中广告，京城日报跟京城晚报，京城日报是党报，多单位都订这个报纸，晚报老百姓看得应该多，中广告便宜，就修车厂名字，两个修车厂电话跟地址，半年六十频次，才三百块钱，俩份报纸都差不多这个价格，一共六百块，我觉得很划算。”

    初迎很兴趣：“

？

    不可能关。

    初迎心说这是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吗。

    陶芋自然对向蓝天很兴趣，毕竟她曾经想给初贰介绍对象，拉着她问东问西。

    哪关啊，买卖好着呢。找了个人帮忙，姜红卫有时候也去帮着卖。

    “我说怎么突然顾客就多起来了，三，还是你脑灵活。”初贰恍然大悟。

    初迎：陶芋明世故，是个明白人，这个嘴替又上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