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那个。”

    方戬看了媳妇一：“初迎，你啥时候买国库券挣钱了，我咋不知。”

    初迎看向他：“那是早前的事儿，不过我就买了那么一次，国库券市场价格不一定跟面值一样，还会波动，我不懂，不敢买。”

    方戬哦了一声。

    初迎回答方晋南：“当然记得，他怎么了？”

    “他媳妇跟他离婚，嫁了个外国人，现在到国外去了，听说还拿了国绿卡，大家都说他媳妇给他了绿帽，哈哈哈。”方晋南一次很兴奋又很八卦地说。

    离开前支行，前行这么大的事儿还是会传到他耳朵。

    陶芋觉得难以置信，说：“我还以为要商量啥大事儿呢，原来是这事儿，啥时候你也关心东家西家短了。”

    方晋南说：“还不是被你带动的，他当时想调我去顺义，他现在被绿帽我能不兴吗？”

    初迎想支行行是不是开始挪用贷款了？让媳妇跟外国人结婚是为跑路准备？上一世方晋南这么猜测过，不过他媳妇在外国过得富足，大概是日久生假戏真，跟外国人连生了俩小孩，等行东窗事发也没帮上忙。

    但初迎不能说这些，只能暗示他：“他们好吗？”

    陶芋听一切八卦，怂恿方晋南说：“对呀，你都知啥，赶说说。”

    方晋南像了一气似的说：“那两可是模范夫妻，那也架不住她想改嫁到国外去，这才讽刺呢。大家明面上不说什么，私底传他绿帽。外国人就那么好，未婚的想嫁也就罢了，已婚妇女咋离婚也愿意嫁。”

    方戬说：“这都啥七八糟的。”

    初迎试图说这不是简单的绿帽，但又不能把话说明白，兴奋中的方晋南不可能听明白暗示，

    等大哥两走后，方戬伸手着初迎发问：“说说你买国库券挣钱的事儿。”

    初迎跟他说了实，还说曾经借用给他的五万元定期存折。

    “一笔挣了八千？你可真不一般，我知存折换了一张。”方戬勾起角，“但我没问你。”

    初迎说：“我担心你说我不支援国家建设，买国库券还想着挣钱，就没跟你说。我保证以后有什么大事一定告诉你。”

    方戬语气柔和：“我相信你只合法的事儿，我不你。”

    “我现在有钱，不会再临时借用给你的存折。”初迎说。

    方戬扬起角：“给你用，都是你的好吧。”

    ——

    一晃就到了年底。

    吃完晚饭，孔浥尘来了，初迎还以为他找小赋，就告诉他小赋吃过晚饭刚去了沈教授家。

    孔浥尘说：“我不找小赋，我来找方叔叔咨询问题。”

    方戬说：“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