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她还想说修车的没法跟我们公司比，还没说的话已经被初迎憋在，初迎淡声说：“没听说过。”

    语气摆明了你是谁，不兴趣。

    付翠芳脸有黑，初迎没再理她，这时听见后有人拍掌，转一看是傅泽。

    看着付翠芳的背影，傅泽脸上带着兴致盎然的笑容：“有火药味儿，你一般人不跟人这样说话。”

    初迎说：“之前跟她有小过节，三言两语说不清楚，她们卖过走私服装，搞过集资，因为她要卖走私服装，她对象还去踩了几个月纫机，现在摇一变成老板助理了。”

    傅泽介绍说：“日来照科技是一家传销公司，主要生产销售保健椅。”

    保健椅一听就是传销企业的典型产品。

    付翠芳从来就没安分守己过，她从事的所有行业都带危险因素，已经违法或者一不小心就会犯法律。

    但愿她的传销一直是合法的，等国家台政策取缔传销之后能走正路，要不初迎就要快乐地吃瓜看闹了。

    “我还得麻烦你件事儿，我嫂怎么都不肯去见心理专家，她不是愿意去汽贸店吗，我请专家来跟她闲聊，你就说专家是你的朋友。”傅泽说。

    “好啊，随时都可以。”初迎说。

    “她去汽贸店没给你们添麻烦吧。”傅泽有担心地问。

    为了表示歉意，他给初迎拉来不五个顾客。

    “没添麻烦，她很安静，像是来看车的大款，不提钱跟你找对象的事儿她就正常。”初迎说。

    ——

    四个月后方戬拿到了驾照。

    “敢不敢开车上路？”初迎问。

    方戬学这个可是速成的，不学修车，一星期学两次四个月就拿到了驾照。

    面对这个专业人士，方戬实话实说：“技校边上都没没人没车，实际路上都是自行车托车。”

    确实，路上的小轿车倒没啥，要格外注意自行车跟托车，九十年代初期中期正是京城自行车保有量最大的时候，比外地自行车数量都多，很多二环附近的窄路上都是大片的自行车，小轿车行驶困难。

    周六傍晚俩人前后脚回到大杂院，初迎跟他说：“明天去上路练车吧，我给你当陪练，我这辆吉普别看旧，可特别好开。”

    方戬问：“你要给我当陪练？”

    初迎：“对，你随便开，副驾我装了刹车。”

    方戬觉得他媳妇考虑可真周到，为了他，还把她的吉普给改装了。

    第二天中午吃过饭，方戬开车驶胡同，果然有初迎这个平极的专业人士，再加副驾装了刹车，方戬安全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