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芋说：“我也没想到他会这样，原先他不言不语的，跟咱爸一样不太说话，原来他会跟人打，我真是太意外了，反正比我得多，他手上积攒了不少大客，听说他的客都很信任他。”

    初迎说：“现在有钱人多的是，应该容易积攒客。”

    陶芋说：“我都不知他还有这能力，再说之前他就当个柜员，年轻的时候就想安稳月发工资就行，年纪大了倒像换了一个人。”

    初迎说：“有句话叫大晚成。”

    陶芋不相信大晚成，她只觉得人的惰难以克服，就像她自己再不好好当销售员就得岗她这才奋起。

    次日吃过早饭，初迎看到西装笔夹着公文包的方晋南气神十足地去上班，陶芋还拉了她一，示意她看大哥。

    初迎有觉，方晋南走上了一条崛起之路，他现在是方·钮祜禄·晋南。

    方晋南只跟她说过，他现在的目标是当上支行副行。

    陶芋滋滋地说：“九十年代要想混得好，丝领带不能少，他发上还打了丝，一发丝都不带的。你说他到底是努力上，还是搞外遇。”

    初迎：“……你对象是好好工作还是搞外遇你不清楚？”

    陶芋抿着嘴笑：“他能上我比谁都兴，我就开个玩笑。”

    ——

    初迎租去的四合院的明年到期，她在跟她四合院的租客谈续租的事，他们在这宅里住得舒服，初迎去院里看过一次，他们对四合院建筑很惜，维持的很好。

    他们要租的话就至少续租三年，而初迎想自己一家住这房。

    她有钱支撑住这么大的房，现在住得太挤，很想自己家人住大房。

    初迎跟方戬商量：“让爸妈跟咱们一起搬过去，让他们也住住大房，还能饭家务。”

    方戬跟这个时代的大多数人一样，对居住条件要求不，他觉得现在住得就好，没有任何不宽敞不方便，当然要搬到自家四合院他也没有异议，不过他说：“爸妈在这个院儿住习惯了，都是老街坊邻居，他们不一定愿意搬走。”

    “谁家父母因为女住上大房不都得滋滋的，我去问问爸妈。”初迎说。

    其实老两不愿意跟他们去住也好说，大不了请个保姆，不愿意请保姆的话就自己饭。

    还没跟老两说，初迎的提议先遭到闺女反对：“为啥搬走，我上学好远。”

    初迎试探着问：“你不想搬走是因为沈识峤吗？咱们搬走离他家就远了，不过这都不是问题，反正你们俩也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