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要揣顾客心理，看他们更喜哪张？”初迎招呼大家赶挑。

    白隽清说：“说不定表面上喜穿着保守的，实际上更喜穿泳装的。”

    初冬打趣：“你是这样的吗？”

    白隽清赶说：“我这是工作，我肯定不这样。”

    班后，初迎带着挑选好的照片去找秦丹，秦丹把照片翻看一遍惊喜地说：“这些照片拍得太了，你可真有想法，宣传效果一定不错。”

    她从中挑几张，说可以用来登报纸上当广告。

    其实后世汽车厂商的常规公关宣传里就有找模特拍大片，不过后世各信息繁杂，宣传效果一般而已。

    等方戬班回到家，初迎又把这些照片给他看，这是初迎准备采用的宣传手段，他当然支持，不过他只翻看一半就不肯再看了。

    “你接着看呀，看看怎么样。”初迎让他都翻完。

    “别人没这样拍过，你们这样拍，当然会引关注，这说明你的思路跟脑都不一般，我都佩服你有跟别人不同的想法，当然希望能够达到你预期的宣传效果。”方戬郑重其事地说。

    “看呀，这么多青少女，方检察官，没必要矜持，一次看个够。”初迎撺掇他说。

    方戬抬看了她一，觉得媳妇的话开始变调了，他闻到空气中有找茬的气息。

    他继续往看，说，“都好看吗，正常站姿坐姿不行吗，怎么还搔首姿的。我觉得她们都不如你好看，你的眉五官比她们致多了。”

    初迎听着他格外认真的语气，笑声来：“你这是太主观了还是故意捡我听的话说。我发现自从你搞外遇之后你就愿意说些我听的话，这就是你心虚的表现。”

    方戬把照片全看完，正在把照片摞整齐，手上动作一顿，目光黑沉沉地看向她：“挤兑我好玩儿吗？”

    初迎笑眯眯地说：“你自己的事儿所有人都知，还不让人说啦。”

    欣赏着方戬憋屈无语的表，初迎从挤兑他中找到了新的乐趣，又说，“换是我，我当然也要借着工作机会关清纯貌的刚成年少女，这可比工作有趣多了，连检察都支持你，你们单位还真不错，还有这福利。这事儿发生之后，你们单位是不是比之前更好招人了。”

    她就是故意的，她本不需要他的解释。

    方戬看着她笑盈盈的脸，目光越发黑沉，颌线绷，几乎是从牙中几个字：“初迎，晚上你等着。”

    憋屈了整晚，夜人静方戬冲澡回来，带着满皂味儿站在床边，目光乌沉地居临看她。

    初迎笑盈盈地打量着他，拉起巾被把蒙住，话里带着笑音：“你别过来。”

    方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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