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时在脑海里和系统得意：“你看到没，连仙羽君都为我的天赋到震惊，我虽然其他方面没那么有天赋，但在心法上一日千里，无人能比，你别看师尊现在不说话，他心肯定在惊呼‘哇，我的徒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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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绝对是再真心不过的好话，若不是真把他当师尊，乔颜都懒得加上这么一句，就因为真的尊敬，她才不想把仙羽君牵连在其中。

    事实上，仙羽君的确有些怔住，也确实是因为她之快，只是原因和乔颜想的不同。

    “是，不负师尊教导。”乔颜语气愉悦。

    “……”

    “你修的是无，不是断绝，你难瞧见我斩断了？瞧见我与驱仙门恩断义绝了？”

    仙羽君想起乔颜刚门那会儿，还是个多说几句话都会羞涩脸红的少年，却为了那一线生机又自镇定要侍奉在他边。

    仙羽君脸更难看了些。

    系统：“……”

    它觉得乔颜想多了。

    他神有些难辨，静默了片刻才：“你已修至第二层。”

    为这事，系统还曾怀疑过自己的睛，它总觉得乔颜这批没理修无这么快。

低垂眸、神晦暗的弟，于平静中稍有叹息：“不要擅自手，凡事与我说。”

    此刻师尊质问，乔颜脸稍稍有些心虚，不过很快就镇定来，她当着仙羽君的面运转心法，而后认真解释：“师尊，弟以为世上无一样的路，师尊传我之，我却不可能完全复刻，但弟绝无敷衍欺骗师尊之心，弟修无确实一日千里，如今，已至心法第二层了，并非敷衍了事。”

    如今大了，成熟了，却也疏离许多，这段日在外历练，到底经历了不少。

    心中思绪一掠而过，仙羽君继续同她说：“我知你心中恨意，然此事不能轻举妄动，你更不可让青玉宗之人知晓此事，否则在外命难保，未来还，咱们还能慢慢计量。”

    讲理，他给的那本自己撰写的心得，乔颜还真没怎么看，她就翻了两页，发现全说的是‘大无’就没了兴趣，她修的可是封心锁，和仙羽君完全不同。《圣上无篇》她倒是仔细看了，没见里面说非要和仙羽君修得一样，所以她才放心修炼的。

    乔颜这时候终于品些不对劲了，她对系统：“怎么了？他脸好像有难看，难是我修炼太快，超过了他当初的

    “乔颜，我传你无，是因你心之向往，是因你想变，不是因为想让你与旁人斩断一切，大独行，终究有志同合之人，我给的心得，你是不是一句没看？”

    而且乔颜发现这本心法很适合自己，比她锻神魂之剑还快，可见她天生就是一个修无的好苗。

    可她这句话说完，却发现师尊脸上连最后一丝绪都归于平寂。

    乔颜，“此事，弟不愿瞒着师尊，所以说与师尊听，但此事与师尊无关，请师尊放心，弟不会莽撞。”

    她的神比起从前还在宗门里时成熟了不知多少。

    仙羽君语气越发不悦。

    乔颜自然明白他的好意，不过见他说最后一句，她浅浅的笑容，语气亲近：“弟知师尊一向疼我，此事我已有沟壑，师尊放心，只是未免牵连，弟不便说与师尊听。”

    什么都不如心法来得有说服力，乔颜一瞬便看到师尊眸光定住，似乎是被她的天赋怔住了。

    仙羽君以一没有任何表、绝对算不上开心愉快的语气：“你再说一遍。”

    《圣上无篇》总共有九层心法，越往上越难，乔颜五个月就修到了第二层，这速度比当初的仙羽君还快些。

    乔颜：“？”

    也许是找到了仇人的份，加之又修了无，乍地看去，与从前竟有天差地别的差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