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羽君眉微皱，没有说话。

    乔颜便继续摇晃他的袖。

    “师尊，前几日是弟不好，弟不该惹您生气，其实弟对大师兄和四师兄的事没那么大的兴趣，而且师尊也不用担心，弟除了同门之外也并非没有其他朋友，男人女人都是有的，而且……”

    “谁？”

    乔颜语气一顿：“什么？”

    “你和谁了朋友？”

    他这问题实在突兀，毕竟乔颜还在和他商量去历练的事儿，他却突然抓住了后半句的重。

    但乔颜没瞒着他，她面缓和，“师尊，弟说来您别生气，是郁师弟一位族妹，我知您对郁氏不喜，不过那位大公前几日来找过我，已经同弟和解了。”

    仙羽君没有询问郁凌天来驱仙门找她的事，也没有提起郁氏一族，只：“你心思纯良，有时更容易受到欺骗，若结旁人，该慎之又慎。”

    这句是单纯的教导，没有特意指谁，乔颜也虚心接受，她了，继续说：“您就答应我吧，我保证这次很快就会回来了。”

    见他仍旧不语，乔颜又加了句：“还有您前几日所说的话，弟想了想，也觉得十分有理，一切都您的意志来。”

    这便不是说的去历练之事，是指仙羽君之前和她说要把池分成两半，且要注意之说。

    乔颜本以为自己这都妥协了，仙羽君已经会开心些，结果却见师尊眉皱得更了。

    他没有一丝愉快。

    乔颜简直茫然。

    怎么了？这不是仙羽君自己提来的，觉得怕别人说闲话，非要分开泡澡，还要在泡澡时穿衣服，她现在应和了，支持了他的想法，怎么师尊还是一脸这样的表？

    在这一刻，乔颜甚至觉得自己会到了掌教师伯曾经的不容易。

    于是乔颜在观察之后微微抿，又试探：“那……不分开了？”

    师尊的表依然没有缓和。

    乔颜只觉得他真的到了喜行不言语，反正主打一个看不懂。

    许久，她带着些许委屈和低落：“弟以后不打扰师尊沐浴了。”

    这样满意了吗？

    仙羽君皱的眉从始至终也没有松开，只是在乔颜说完这句话之后，他到底说了一句：“不必。”

    “那您答应弟去历练吗？”

    “……”

    乔颜等得天荒地老，才听他声音略显低沉：“你……是不是觉得师尊很烦？”

    作者有话说：

    两章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