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事不留名、以及锦衣夜行都不是乔颜的风格，她和仙羽君的约定，怎么也算对驱仙门了大贡献吧？掌教怎么也该奖赏她一东西吧？要是仙羽君因此晋创界境，掌教师伯都得给她磕一个呢。

    两人勾着手指晃了晃，如孩童一般，却许一个极为郑重的约定。直到他松开指间时，乔颜还有些愣怔。

    仙羽君并没有第一时间答应她、勾上她的指间，他只是微微挑眉，语气仿佛多了几分难以捉摸，又似乎有些无奈。

    没可能吧，那可是创界境啊，师尊是天骄不错，但天骄又不是万能的，这都能轻易达成，她就去驱仙门山门喊一百遍‘掌教辣’。

    虽然这件事很明显是她的手段，但看着仙羽君如此镇定从容的模样，乔颜又忍不住怀疑自己。

    他勾了她的手指。

    乔颜看了他伸的手一，“你说服不了我，我也说服不了你，那我们个约定，如果有一天你晋升了创世境，我就给自己一个机会，说服自己，尝试走你的路。”

    指节弯起，她笑着看向仙羽君。

    妈妈批，她突然有慌是怎么回事？

    这有些幼稚的举动，他来也显得从容雅致。

    她这样一个难以动摇的人，除了她自己，谁又能说服她呢？

    “创界为约，乔颜，我会证明给你看，即便是无，我依然可以晋升。”

    虽然之前争论了几句，但师尊这句话还是显得温柔，看她的目光也一如既往，平和又敛，他甚至先伸了手指，弯和乔颜一样的动作。

    为掌教守门的弟面微僵，只顿了一瞬，便客气：“乔师弟说笑了，掌教正在殿中理事务，师弟请吧。”

    放在仙羽君上也很难不说是在为难他。

    毕竟掌教年轻时据说也是天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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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看仙羽君现在是无暇境，可到了他这个境界，再想晋升难如登天，只看仙灵界如此多仙门，这么多年都没有过创界者就知这件事有多难，就算是仙羽君这般天骄，也不敢说自己轻易能晋升到创界境，从无暇境到创界，轻则可能比他从前修的时间还才能达成，重则永远也无法到达这一境界。

    毫无疑问，目标乾坤殿。

    第二天一大早，乔颜从池里爬来，只觉得骨都好了许多，也不痛了，叫了个早饭，吃完了她就兴冲冲地了门。

    “什么约定？”

    乔颜笑着迈乾坤殿，终于又

    乔颜：“……”

    不过师尊毕竟是师尊，与旁人不同，他知乔颜很难接受，从前把他当师尊，如今要换个份，岂是短时间能转变过来的？两相悦才叫，一人只是勉罢了。

    “你的聪慧，终于有一天也用在我上了。”

    乔颜目光闪了闪，但依然一本正经：“君，我也是为了你好啊。”

    乔颜的要求从某角度来说都能算无理取闹或者故意劝退他的方式，但仙羽君依然应允，且给了这幼稚的举动一个认真的承诺。

    她看了看自己的尾指，有些不敢置信：“你真的答应了？”

    师尊平静、沉重、又有些从容地叹：“罢了，也许真是我的劫吧。”

    想着一些不着调的东西，乔颜这次到了乾坤殿也不问他在不在了，开便：“和君有关，不在我就走。”

    乔颜这条件，换个人就是在为难人家。

    也许是因为这件事暂时有了定论，仙羽君之后也没问她有关于梦境或是份的事了，师尊坐在岸边静静看着她泡在里，直到夜晚过去。

    “咳咳……”

    因此就在乔颜琢磨着自己是不是还要说什么来劝他的时候，仙羽君已经把尾指勾上了她的。

    “君，不如我们一个约定吧。”

    “创界而已。”

    仙羽君眉宇间那些许无奈已经全收起，反而瞥了她惊讶的目光一，他姿态慵懒了些，连神中都染上了些许笑意，似乎意有所指：“若是我不久便晋升创界，乔颜，你有没有想过什么叫作茧自缚？”

    这话她说得轻巧，其中的意思却很巧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