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试过连续三天，除了关闹钟，再也没碰手机。

    集训的术生没有周末、没有假期。

    今年的中秋和国庆节连续放假，法定假期足足八天，乔曼曼打电话给乔则，说：“画室放半天的假，但是我太累啦，哥哥，我还是不回家了。”

    其实她是很想家的。

    但回家一趟太浪费时间了，一来一回，半天时间没有了。

    她好困，她想好好睡一觉。

    可是，老师布置的主塑造练习还没画完，速写人像还没画完。

    她昨晚画得很晚，撑睡意把最后一张照片临摹完已经凌晨两半了，她的睡衣蹭了炭灰，手上也有炭灰没有净。

    她神志不清迷迷糊糊上床睡觉，也不知被会不会被炭灰蹭得脏兮兮的。

    令人麻木的是，凌晨两半睡觉，早上七就被室友的闹钟吵醒了。

    今天估计又是画画到凌晨两。

    乔曼曼是有些委屈的，但她没有在通话里表现任何委屈，也不像以前那样向哥哥抱怨说许多废话。

    她默默地在心里告诉自己：以前的学学可以到、同学可以到，我也可以到的！

    术生集训让她刻地认识到时间是宝贵的，“时间就是金钱”诚不欺我。

    乔曼曼认为她应该变得起来，不应该再为“不能回家”哭唧唧的，哭不能改变任何事，有时间哭唧唧，不如利用时间多画两张素描。

    然而，听到哥哥说“要不我们过去画室那边陪你”，她再也忍不住，哭了来。

    中秋和国庆节，她没有回家。

    冬至，她没有回家。

    元旦，她没有回家。

    节，她还是没有回家。

    ……

    江望夏回归普通中生的日常，不再像以前那样把大分时间和力放在训练上面，显得十分悠闲。

    她本来就不是学习的好学生，和四周埋学习的同学有些格格不。

    转学到x中有一年多的时间，她和同班同学依旧不熟。

    以前乔曼曼在，中午会来找她一起吃饭，午她会去能训练、去练习，晚上再和乔曼曼一起回家，已经习惯那样的日常了

    现在乔曼曼不在，她有些不太适应。

    江望夏不确定自己能不能保送清华。

    她可以申请保送大学，但保送大学是双向选择的事，中学校把学生材料寄送给有关大学，大学院校会对学生行资格审查、测试，还会行面试，最后才会确定拟录取名单。

    她既不是奥运冠军，也不是成绩赫赫的围棋九段，如果能保送清华的话，那么类似她的条件、符合保送清华标准的运动健将太多了。

    运动健将不足以保送清华，级运动健将不一定能保送清华。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