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局的夜晚同样漫。

    孟元非风尘仆仆赶来，将丁伟龙本人带过来，后者的心理素质并没有林棋蓉那么好，没多久，就扛不住压力，结结地承认，他的确和林棋蓉有着不正当关系。

    但林棋蓉的男友很多，远远不止丁伟龙一人。

    在丁伟龙的视角中，祁钰博死的那个晚上，林棋蓉忽然约他去游泳。丁伟龙以为这是富太太的趣，因而欣然受邀，不过，在那次“游泳”中，林棋蓉又提了些不一样的要求。

    “她给我绑上绳，要求我假装溺的样，”丁伟龙为难地说，“她还……还用布团住我的嘴，说这样会更刺激……虽然我不知有什么好刺激的，我在里挣扎了近半个小时，差真的窒息……”

    后来呢？

    后来林棋蓉给了他一大笔钱，说是看得很满意，很。

    丁伟龙理解她那不同寻常的好，后来从新闻上听说那边有人死了，他还吓了一。

    李天自脑中渐渐清晰。

    他抬，问丁伟龙：“那你在里表演的时候，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有吧，”丁伟龙努力回想，“岸上的林棋蓉在打电话。”

    李天自看着他那与祁复礼相似的材，：“我知了。”

    他走这个房间，去了林棋蓉那边。

    林棋蓉仍旧冷艳地看着他。

    李天自坐，摊开笔记本。

    “祁钰博是你杀的，对吧，”李天自说，“自从祁钰博越来越狮大开后，你就开始三番五次地寻找除掉他的办法。你听说了祁钰博很想认回他的亲生儿祁复礼，所以便将视线放在和祁复礼影几乎一样的丁伟龙上。”

    “你故意约祁钰博来，骗他说自己绑架了他的儿祁复礼，再隔着一段距离，让对方在夜晚朦胧地看到你假装把被绑住的丁伟龙推河里——”

    “祁钰博常年酗酒，再加上天暗，他看不清楚，还真以为你把祁复礼推河里。你和他说，要他主动走河里，否则就淹死丁伟龙。我知那段时间河在清淤，而祁钰博所在的分，刚好是淤泥、漩涡多的地方。”

    “他上了当，以为你真要杀死他唯一的亲生儿，也觉得自己会，所以主动走到河里——但他一直在吃治疗血压的药，当没过他时，药发挥作用，冰冷的和血压促使他陷昏厥，他企图上岸，却陷在淤泥里，”李天自说，“这就是他看起来像自杀、但肺中又检测少量的原因。”

    “编得好，”林棋蓉鼓掌，“证据呢？”

    李天自说：“丁伟龙已经供来了。”

    “这也说明不了什么，”林棋蓉傲慢地说，“我承认自己有变态的嗜好，也的确包养了丁伟龙——包养犯法吗？李警官？”

    李天自还要开，听到门响。他回，看到门开了一条。

    “有电话，”钟威说，“你女儿找你，说是有重要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