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他和程锦的关系始终也不能像普通侣那样肆意悠闲，江临得给自己一个理由，一个能让他有足够有信心接受这份的理由。

    许东山：“那你先接电话，我给他们指导指导。”

    “这一脚不错，估计一般人的话就直接被踹飞了。”

    “……我早就门了。”

    吃完这份味还不错的早餐，江临付了钱便直接去了散打馆。

    江临，拿起手机一看发现是程锦打来的。

    江临拿起他递过来的，喝了几定定神，刚想继续的时候，放在旁边的手机突然响了。

    被许东山带了几个来回，江临彻底找到了以前那熟悉的觉，练功场上的小年轻都纷纷停来，看着两人一招一式的比拼。

    “侧！勾拳。”许东山边给他指挥边拳。

    “哦？怪不得我觉你打架厉害呢，原来是个练家。”

由来。

    一个拳再次被许东山躲过之后，江临一脚横踢过来，踢在了他挡住的手臂上。

    “你这小年轻怎么还比不过我呢……”许东山笑着打趣。

    许东山开这家散打馆已经十多个年了，江临搬家后初中就在他这练，起初问他什么也不说，一招一式虽显稚，却格外有杀气，许东山还以为这小孩年纪轻轻是和谁有仇呢，要准备报复谁，后来无意间打听到他的世，许东山格外震惊，江临年纪小却心思沉，事踏实还聪明，许东山一辈老光，心里不说却也拿江临当半个儿关心了。

    “散打馆？”程锦愣了愣，“你要学散打吗？现在开始练是不是有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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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在哪儿呢？”程锦问，“外面吗？我怎么还听到了啪啪啪的声音？”

    “我再怎么年轻也比不上你这天天练的。”

    “……”江临不想继续这没有意义的聊天，沉声问：“打电话什么事？”

    江临本来已经准备好一个手的机会，被他这冷不丁的一夸，提好的气儿全呼了去。

    在他心里，自己原本就不应该接受程锦的，无论是尝试接受面前这杯甜丝丝的茶，还是程锦这个活生生的人。

    “你啪啪个，”江临看了不远正打沙袋的学员，解释说：“我在散打馆呢，旁边有人打沙袋。”

    这个店的小笼包的不错，可能是新开业的原因，来的客人的确少，此时不远的两桌人吃完走了，只剩他和一个老爷爷在吃，以及一个在前台闲得无聊的员工，全程都盯着门这边儿发呆。

    “你又在夸自己不是一般人呗，”江临说着把护腕撕开取，“待会儿再练，让我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