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屹舟嘴角的笑维持在一个弧度。

    他的双手和胳膊被绳捆绑，于是冰冷视线犹如实质，落在黎啾啾的脖颈上。

    黎啾啾面如常，眨眨看封屹舟。

    封屹舟微笑着，“虚伪的神明以为一个小小的施舍就能收复我。”

    说这话时，他话语中了的嘲讽，眉一丝狠戾。

    黎啾啾正要追问，封屹舟的神变得温和。

    “黎姑娘，不是人类，还是人类信奉的神明，我们都不能相信。”他突然用温和的语气说。

    黎啾啾：“？”

    黎啾啾愣了一，随后意识到封屹舟的恶毒是针对圣女和人类，而他的温柔态度是针对傀儡。

    但不怎样，看来这个话题是无法继续追问去了。

    安全起见，黎啾啾现在不想让封屹舟直接疯批的状态。

    不知不觉，船只周围的河湍急异常。

    船只晃动，黎啾啾形不稳，往封屹舟的方向倒，她意识稳住了，直直地靠在旁侧的箱上，而不是封屹舟的。

    封屹舟侧眸，面无表看着湍急江河。

    黎啾啾看着封屹舟，心中想上的捆绑对封屹舟而言本不算什么，他竟然还合着被绑着，他这伪装的习惯太过瘆人。

    “主人，我们现在是祭品，河神真的不会吃了我们吗？”

    “主人，我们能逃吗？我不想到中。”

    黎啾啾颤抖的声音传到封屹舟耳中。

    封屹舟侧眸，他微笑看着少女一脸害怕的样。

    她的发丝卷动着的汽，瞳像小鹿的睛一样，乖顺地看着他。

    “黎姑娘，也许你见了河神，供奉河神，这河神就不会吃掉你了。”

    封屹舟忽然有些恶劣地说。

    妖怪，怎么能忍心吃掉她呢。

    黎啾啾心骂了一句煞笔。

    少女神变化，定说，“不，主人，我不能供奉河神。”

    “为何？”封屹舟歪，眸光百无聊赖，他有些散漫地说，“你听了我的话，讨厌人类供奉的神明？”

    “不仅是这个原因。”黎啾啾慢慢说。

    信仰这都是虚无缥缈的。

    靠神不如靠己。

    “我不会供奉任何神明。”黎啾啾说。

    封屹舟轻笑，神不以为然，心中却泛起阵阵涟漪波动，看着她，越发觉得亲切。

    “因为主人是我的唯一神明，主人你是创造了我的神明。”黎啾啾盯着封屹舟的睛，眸光炙。

    封屹舟神一僵。

    “你的神明？”封屹舟忽然嗤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