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抵在黎啾啾的脑袋上，像是对黎啾啾的惊诧视而不见。

    在黎啾啾没有看到的地方，一丝脆弱与疲惫在少年的脸上划过。

    黎啾啾察觉到封屹舟握住她的手，他修的骨分明的手指把玩着她的指尖。

    封屹舟叹气，“黎姑娘，你又没有把事好。”

    少年温柔地在她耳边说，“怎么理你呢？”

    黎啾啾：“……”变态，先把你自己理了吧！

    封屹舟看着黎啾啾，少年的温柔中带着压迫的危险，黎啾啾勉说，“主人想怎么？”

    这时，苟活的侍女们发惊慌的声音，像是恐惧到极无法抑制住的低声啜泣。

    封屹舟的眸顿时冰冷，他毫不犹豫，抬起苍白的手，杀意掠动。

    黎啾啾猛的握住封屹舟的手腕。

    她的指尖清晰地贴在封屹舟的手指上。

    封屹舟微顿。

    黎啾啾轻声说，“主人，可以把她们放走么。”

    封屹舟眯了眯，脸上没有笑。

    “她们都是人类。”封屹舟的嗓音冷的吓人。

    因为是人类，所以该杀。

    但是对黎啾啾而言，正是因为是人类，所以在她们过分的事前，不能杀。

    能不让这法外狂徒得逞就不让他得逞。

    少女抿了抿，“主人，我不想再看到血了。”

    黎啾啾的脸有些苍白。

    黎啾啾抬，看封屹舟，面前的少年一副致无辜的模样，但黎啾啾看着他，只觉得他满是血……反派喜杀戮。

    没想到，封屹舟听了黎啾啾的回答，竟然直接，“行。”

    “去吧。”

    他随意地对恐慌的侍女们摆摆手，苍白的指骨再空中划优雅的弧度。

    侍女们惊慌逃走。

    而在侍女们后，满是血的泥鳅怪倒在地面，因为疼痛搐，却无人在意。

    封屹舟看了一，薄薄的勾起嗤笑，带着讽刺对黎啾啾说：“黎姑娘，一个怪不需要不自量力地保护旁人。因为丑陋的妖怪，总是会被悲惨地抛弃的。”

    黎啾啾：“……”又来了又来了，这偏颇的反派思维教学。

    封屹舟说着，低看向黎啾啾。

    黎啾啾觉到脸庞被桎梏，她被迫抬，视线跟着对上少年的目光，黎啾啾微怔。

    封屹舟掐住她的，用一认真的神盯着她，像是很在意她的样，带着灼，可他却在上的笑容，“黎姑娘，该说一说你应该受到的惩罚了。”

    作者有话说：

    主打的就是一个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