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余光瞥到少年盈满愉悦笑意的脸庞，忽然觉得自己也很傻。

    原来这才是封屹舟最想的事。

    不他在她面前是什么样，他其实一直都是一个以毁灭世界为目标的反派。

    她竟然还要与他玩所谓的“游戏”。

    本就是自投罗网。

    “黎姑娘，是不是很？”少年垂眸，他低眉顺，一副谦卑模样。

    黎啾啾没有看他，她静静地看着毁灭的一切，上带着对他的无声拒绝。

    少年抿线，扭曲意浮现，但他克制住，温无暇的面庞柔和地看着黎啾啾，“黎姑娘，作为我的傀儡，你会喜这些的。”

    很温柔。

    第四个圣女泪石毁掉了。

    主角团的灵魂毁掉了。

    这一切。

    失败了。

    黎啾啾闭了闭。

    沉重与疲惫席卷她的，让她想沉沉地睡去。

    然而，电光火石的时间后，她猛的瞪大睛。

    不！

    等等？任务不是失败了吗？为什么她还安然无恙？

    黎啾啾脑海思绪飞速转动。

    她立刻明白。

    她没有死，也就是说任务还有救！

    还有救！

    黎啾啾突然离开封屹舟，封屹舟皱眉看她，少女跑到毁灭扭曲的环境中，那里第四个圣女泪石的灵魂碎片在飞舞。

    “你过来。”封屹舟唤她。

    黎啾啾没有理会他。

    碎裂的圣女泪石碎片中有神圣的力量掠过，有声音隐秘地传到黎啾啾的耳中。

    圣女的灵魂碎片说：“我将那几个人类的灵魂收集起来了。”

    黎啾啾心底涌现希望。

    “第五个圣女泪石的力量是复活……”圣女的灵魂碎片声音若隐若现，似乎在艰难维持。

    “任务者，你要先安稳地带着这几个人类的灵魂离开这里，他们上有拯救这个世界的因果，集齐五个圣女泪石时，若要借助圣女的力量，必须有他们存在。”

    因果？

    也就是主角团的天命buff吗？

    “我还有一些神明力量，但是我只是一个灵魂碎片，无法发挥这力量的全作用，如果是你的话，你不是灵魂碎片，你的灵魂若是能使用这些力量的话，就能发挥力量的全作用，守护住他们的灵魂，送他们回到现实世界。”

    黎啾啾焦急地说，“那快让我使用吧。”

    “你现在不是神明，你的只是一傀儡，神明的力量若是落在你上，你会到很痛苦。”

    “没关系，让我来。”黎啾啾没有任何犹豫。

    “黎姑娘……”少年的呼唤声近距离响起，黎啾啾没有到他边，于是他走了过来。

    他冰凉的手指落在黎啾啾的肩膀上，黎啾啾回，用一极端平静的神看他，接着，她脸上浮现一丝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