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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来风急「六」(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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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话忽然止住了,檐雨从来知礼节,守分寸,断然不会在他会客时擅闯,更不会在背后议论他人。

    “你疯了吗!!”卫朔冲上前去掐住了她的两颊,想也不想就将手指中去抠,生生将那小半截糖抠来。

    见檐雨面痛苦之,他脸陡变,手指又往戳去,毫不怜惜。

    “再加上,我也吃过所谓藏着鸩毒的同一块心,并未暴毙,因此,这鸩毒一定是之后涂上去的。”

    檐雨不接他话,只默默扶着栏杆。

    檐雨指着那块糖,着气:“方才,我闻见这酥糖上有脂粉味,似是桃之香气。此为秋季,并非桃时令,尚局制作心时只选当季鲜,因此这绝不是酥糖的味,而是有涂了桃香脂的人吃了,留的痕迹。昨夜只有符大人一人亡,因此绝非是吃了酥糖的缘故。”

    缺小小一角,边缘还沾了红粉,檐雨放在鼻面闻了闻,有淡淡脂粉香。

    片刻之后,卫朔又带了两人折返,他将那碟酥糖放在狱中案桌前,又命人将牢门打开。

    卫朔回手,不再看她。

    卫朔将大氅丢给檐雨:“这就是陈大人该心的事了,还望大理寺能查明真相,还东一个公,还枉死的符大人一个公。”

    “这、这……”陈世昌难以置信地摇,“怎会如此,那这幕后之人,又究竟是谁。”

。”卫朔怒极,“本在与符衡议事,你也敢,现在还怪符……”

    “方才陈大人说那碟酥糖是证,现就在大理寺,那我便有法自证清白。烦请陈大人将证呈上,一切将会落石。”檐雨接,“太殿个见证么?”

    “只凭这些,可不能洗脱你的嫌疑,毕竟东西是经由你手送去的。”

    ,惹得檐雨呕了几来,她虚弱地对着陈世昌说:“这酥糖无毒,鸩毒是后面沾上去的。”

    陈世昌爬起来,幽幽:“本朝储君竟如此乖张,在大理寺中都能随意殴打官员,果真心狭隘,若因私报复,赐毒药给符大人服,亦有可能!陛皇位来之不易,岂可再传于暴,我、我现就写奏本弹劾!”

    卫朔拂袖而去:“本就亲自走一遭,去前厅取来这证。”

    她抬手捻起那块吃过的酥糖,仔细看了看。

    陈世昌没想到竟是如此,依旧愣在原地端详着那块酥糖。

    原本牢房站着的狱吏,都听见檐雨这番话语,无不想为她拍手叫好,可见着太与大理寺卿一个赛一个的黑脸,一个个都闷声走了去,空的牢房中,只余他们三人。

    檐雨目光扫过,盘中八块糖完好无损,只有其中一块咬去半边,仵作便是在那缺之上发现了鸩毒的残留,断定符衡乃是用了有鸩毒的酥糖暴毙亡。

    她这么的用意是……卫朔看了她一,忽然明白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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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她从那块糖末端掰来一小块,放中咀嚼。

    “你的清白,得以自证了。”卫朔冷冷地摔了这句话,转看向陈世昌,“还不放人?”

    “证就在这里,你要如何自证清白?”

    陈世昌愣在原地,诧异地看着这一地狼藉:“这、这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