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叫我，应该是有事。”

    “有事你也不能去！”祁琛神严肃，沈羡还是第一次看到他这么声俱厉的模样，“你给我好好待在你房间里，一步也别接近密林！”

    “……我知了。”顾焕清静静注视着祁琛严肃的神，最后还是答应来。

    诸年递给他的那袋灵石是仙沁阁寄来的越阶丹所拍卖来的钱，灵石数目大，顾焕清却只是随意看了就撇到一旁。

    沈羡看着沉默喝的顾焕清，问：“你和祁琛，是不是知些什么？”

    “嗯？”顾焕清偏望过来，“你是指什么？”

    “元和，”沈羡一错不错地盯着顾焕清，“为什么他不让你去接近元和？”

    顾焕清淡淡：“可能是碍于师尊绪激动易怒吧。”

    “……”沈羡沉默地看着顾焕清，半晌放弃了继续追问。

    他知，顾焕清不愿说的，任谁问都问不来。

    可知是一回事，难受又是另一回事。

    顾焕清不愿意告诉他，是还信不过他吗？他和祁琛之间讳莫如，显然是已有一段时间了，在顾焕清里，祁琛才是最可靠的人吧。

    沈羡抿抿嘴，说不心里是个什么滋味。他取了杯，一杯接一杯的喝，直到得一肚凉，才停了来。

    寒凉从胃蔓延，直至大脑，冷却了思绪，也浇熄了失望等消极绪。

    沈羡暗叹气，放弃了与他较真。他不是最清楚顾焕清这不愿与旁人分担的吗，怎么现在还跟他生起气来了。

    一只骨白蝴蝶晃晃悠悠闯了他的视野范围之，沈羡神一整，伸手唤来蝴蝶，闭接收里面的信息。

    尊四堂主一向分工分明……白溧负责间谍培养，赤霄负责军队调度，墨雨负责报探查，紫昙负责治安理。而探查顾绍荣这一事，属于墨雨的工作范畴。

    这份报告就足以现墨雨的严谨，条理分明，容细致周详，将顾绍荣调查得尤为透彻。墨雨将报探查几乎发挥到极致，整个修真界恐怕都有他埋来的探。

    仔细看完报告，沈羡缓缓睁，眸间满是肃然。

    顾绍荣，果然有问题。

    顾绍荣没有灵，只是个寿数不过百的凡人，然而也不知墨雨怎么到的，竟然查来了他剩余的寿数。

    足有五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