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见师尊。”

    连郁，又是连郁。

    即使心里早有预料，在听到这个名字时，沈羡心中还是一。

    这究竟是什么况？为什么他会看到这些？

    连郁此人，到底是谁？

    中年男人满意地，将周的气势收敛，方才的不可一世顿时消弥，取而代之的是温和亲人。

    “你手里那把剑也该换了，去剑炉打造把属于自己的剑吧，剑铸成再来见我。”

    “是。”连郁退，随着侍从取了材料，便了剑炉，开始炼剑。

    几十年复一日的敲打和炼制，剑的形也随着时间的推移越发明显。连郁除了基本的休息，其余时间都放在炼剑上，他从不借用外来之力，而是凭借自己的双手一一打磨，将自己的心一并打磨去。

    岁月如，等连郁携自己锻造好的剑关时，已过了七十年。

    连郁简单洗漱后便去拜见师尊，七十年一晃而过，这装潢致的院却依旧如昨，师尊依旧坐在大厅的首座上，看到连郁走，脸上挂起淡淡的笑意。

    他接过连郁的剑，指腹在剑刃上拂过，面满意之：“此剑不错，看来你这七十年是用了心了，可有为剑命名？”

    “名为天问。”连郁说。

    以剑问天，以戮证。

    ·

    沈羡眨了眨，从刚才的梦境中清醒过来，心依旧在震动之中。

    天问竟然是连郁的手笔，沈羡心有些复杂地唤天问，指腹缓慢抚过剑，一如梦境中连郁在那七十年间过的事。

    岁月更迭，天问却是分毫未变，只是相比那时的纯粹，现在的剑覆满了戾气与杀伐之气。

    他轻轻抚摸过剑，眸光逐渐暗沉。

    让自己屡次看到连郁的记忆的，会不会就是天问？

    “连郁……”沈羡轻喃，与一开始摸到天问时看到的景象相比，少年连郁还没有后来尊时期挥手间山河倾覆的那份霸，但是那份冷漠却是未曾变过。

    或许，天问是想向自己传达什么讯息？

    收起天问，沈羡偏看了床铺，顾焕清并不在自己侧。

    他会去哪里？

    沈羡拧眉思索，忽然神微变。

    月光黯淡，树叶层层遮挡，将浅淡的月光完全遮挡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