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了。”沈羡纠正。

    “是。”顾焕清轻笑。

    沈羡看着前这个让他魂牵梦萦四个月的少年。四十年过后，少年虽然不会衰老，但是青涩的廓已经全数退去，锋芒毕，廓邃。沈羡住他的脸颊，又使力往中间，看着他被自己得怪异的脸，终于笑了来。

    终于，自己又可以如此鲜明地受到他的温与气息。

    玄清和连郁自然不会上前打扰两人的亲近，等两人腻歪够了，才与玄清连郁汇合。

    在这地方不好说话，顾焕清与玄清带着他们来到一间公寓，沈羡好奇地看着房间布置豪华的公寓，问：“你也发现了这世界的漏？”

    不然他哪里来的钱租这么豪华的公寓。

    “恩？”清云府里有些材的存货，顾焕清挑选着沈羡吃的材，听到他的话应，“这个世界还不完整，有许多漏可以钻。”

    “恩。”沈羡取刀，将顾焕清拿的那些材都理好，开始炒菜。

    一段日没有厨，沈羡的手都有些生，虽说有咸但好在问题不大。吃完了饭，连郁自发去洗碗，沈羡坐在沙发上，开始兴师问罪：“来吧，说说你是有多蠢才能心甘愿的钻天设的圈里。”

    顾焕清一噎，安静地坐在旁边不说话。

    沈羡更气，别看顾焕清一副诚恳认错的姿态，但他知要是这人觉得没错就这样沉默以对，不去反驳也不去争辩。这厮完全不觉得自己错！

    沈羡忍不住数落他：“你说你是不是蠢，明知天是在设计害你，你还非要上这个，那么多人去都没来，你怎么都赶往闯？”

    顾焕清低垂着眸，一脸诚恳，但心里却是盛着喜悦。好久没有听到沈羡的数落，顾焕清只觉异常亲切。但他不敢表现来，那样只是徒增沈羡的怒火，他哄：“是我不对，虽然这里很危险，但是我必须来。”

    “就算是圈，只要能够找到你，我也愿意去尝试。”

    沈羡语气一顿，满腔怒火顿时烟消云散，他有些不甘心地瞪了顾焕清一：“不要跟我耍嘴，你有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认识到了，”顾焕清连连，“以后我都不会冲动，但你要一直陪在我边。”

    “……”沈羡抿抿，郑重，“我会的。”

    “……”连郁洗完碗筷就听到这腻歪的发言，脚步微微一顿，走过去坐到了一旁的单人沙发上。

    “这些年你在这里经历了什么？”沈羡问。

    “只是些无关要的。”顾焕清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