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丫的。”华帆嫌弃地瞪他一，有些疼地扶额。“你让我缓缓。”

    “没问题没问题。”沈羡给奉上华帆最喜的茶，

    华帆看他那样儿就太突突，挥手赶人：“你赶写稿去。”

    人忽然这么温柔地指使他赶稿，沈羡简直受若惊。本来他也不想难为华帆，以为在那边会耽误好时间不知什么时候才会回来才跟他请假，现在便乖乖了卧室去赶稿。

    顾焕清没有跟他一起去，坐在沙发上研究电视遥控。客厅一沉静来，华帆小心偏着瞅了他好几，顾焕清睛都没偏，说：“想问什么？”

    “你……真的是顾焕清？”他还是有些不能接受这样玄幻的事。

    “嗯。”顾焕清放遥控，微笑地看向他，“需要证明吗？”

    华帆看着蓦然在他掌心升腾起的冰霜，连忙摇：“不用了。”他犹豫地看向卧室门，“那……他有没有跟你说过什么？”

    “你是指我是一本书的主角而他是作者这件事？”顾焕清似笑非笑，看到华帆有些尴尬地，说，“他给我说了。”

    华帆松了气：“你能接受就好……”

    “你和沈羡认识？”

    “我是他编辑，他娘的他成天拖稿！”华帆提起就来气，忽然语气一顿，猛地看向顾焕清，像是狼看到了猎一样睛放着亮光，他忽然笑得异常亲和，没有了刚才的窘迫和局促，挪着离顾焕清近了，一副哥俩好的样，“主角啊，咱来商量个事儿呗？”

    ……

    沈羡从萧世锦那回来已经晚了，码了会儿字便到了十二，他来接杯，就看到华帆穿衣服准备离开，愣了愣：“你不在这住？”

    以往在他拖稿这几天华帆都会赖在他家时时刻刻鞭打他赶稿，他已经习惯了为华帆留间客房，洗漱用品也一应俱全，看到华帆竞然要回去他有些奇怪。

    “你主角在这杵着我还有必要住这吗？”华帆鄙夷地看他一，拎起包走人，“四天后我必须看到稿，不然你知是什么结果。”

    沈羡撇了撇嘴，目送华帆离开，转了浴室。

    “小一来咱都没能去买东西，明天再去吧。”

    “你和他的关系很好？”顾焕清椅在门边看他找新的洗漱用品，漫不经心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