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约如让林字湾送自己去面试。林字湾记着时间赶回家里，坐在车里等，在夏约如上车后便吩咐司机开车。

    两个人的歉就发生在昨天。

    林字湾忍不住问：“如果我没答应你去工作呢？”

    “是工作，又不是去玩。”夏约如无聊得拨纸页。指腹被薄薄的纸张挠，还觉得有痛。夏约如低去看。

    “我歉。”林字湾歪着靠在椅背。

    夏约如瞧了他一，说：“你别歉。我没什么能歉的。”

    “你还要玩一对一的歉消消乐啊。”林字湾笑夏约如幼稚。

    “嗯，不行吗？”

    “行——”快到地方，林字湾说，“我送你上去。”

    “好。”夏约如拿起简历看了纸边，专门看了看刚刚自己拨玩的地方，见没起糙，才放心，重新放回上。

    夏约如的简历漂亮，却应聘小职员。领导心里敲鼓，多问了几句才定面试，坐在能望见门的地方，见有陌生的女人来了，辨认是夏约如，接她。夏约如得俊俏，证件照上的她也是。领导不免多看几，看得多了便记了。

    林字湾送到电梯，与夏约如挥手说了“晚上见”。

    走完程，夏约如了职。她在工位上看电视，看书，看课程，看累了去工作个半小时。

    在公司待了几星期，夏约如问同事：“公司都不忙吗？”同事“啊”了一声，神飘忽，支支吾吾几个字，说：“最近淡季。”夏约如说：“好吧。”

    夏约如看着会议室的几个人，人人手上拿着资料，他们都留来加班。领导很喜笑。同事说是因为夏约如来了，每天都能看到大人，肯定笑呵呵啊，还说夏约如说招财猫。

    夏约如和林字湾反应，林字湾说：“这不是你希望的吗？”夏约如哽住，半晌结结地说：“可、可这太、太……”

    太闲了，比困在家里的那几天还要枯燥。

    夏约如坐在办公椅上，坐到疼。同事拉着她翘班。翘过几次，夏约如胆大了，想走的念一生，直接翘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