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字湾的烟味剩了，散不去。夏约如耸了耸鼻，嗅了嗅，拉远了与林字湾的距离。林字湾见状，低也嗅了嗅，说：“还是很吗？”

    “让别人二手烟是犯法的。”

    “可惜国家还没写去。”林字湾脱外，搭在臂弯间，“快走，别凉了。”

    他们追着月走。

    夏约如看着林字湾的背，说：“我知那个女生叫什么名字了。”

    “女生？哪个女生？”

    “白天尔夫球场的那个，你说她是女生。”

    林字湾嗤笑一声，侧过脸，说：“我说错了，我没脑，不知该叫什么。在你面前，我当然肆无忌惮，想叫什么叫什么了，你不能每个字都记。”

    “可你上次说让我把你的每个字都记。”夏约如阔步上前，赶上林字湾，与他对视。

    “要照况分辩。”林字湾说，“要因事制宜，因时制宜，因人制宜，随时制宜，还要因人而施。”

    “因人而施？这么说，你对我是一个态度，对那位林小又是一个态度喽？”夏约如扯回话题。

    林字湾见话题没扭成功，装起糊涂：“那位林小？哪位？我知的姓林的可是个男的呀。你说的是林字湾吗？”

    “林溯。”夏约如不打虎，直接，“名字跟你。”

    “林溯……”林字湾念了一遍这个名字，脑中寻找林姓人。寻了一番，一个名字被翻。林字湾一看，“林重”，顿时吓到，声音不自觉放大，声后意识到，余音戛然而止。林字湾四望望，见无人，舒一气，一把拉近了夏约如，弯了腰，凑近她的耳边方：“算命说我家的太满了，再多一滴都会溢。但林重，不是，林溯他们家很缺，才给取了这名字，意思好像是……大概就是能够重复用的意思。”

    夏约如自觉说错了话，声音也放低，窃窃：“那把你家的借一给他们家，过段时间还不就双赢？”

    林字湾沉默半晌，吃力地解释：“不能这样的……这是不能借的……”

    “好吧。”见林字湾语无次，夏约如想不过是一些祖宗留来的说法，信则有，不信则称其为迷信，夏约如大概信，“反正你们俩家现在不对付是吗？”

    “嗯。”林字湾，“我不知她是。”

    林字湾一副怵然。

    夏约如淡然打趣：“现在知了，要远离她了，失望吗？”

    林字湾撇了撇嘴，心有余悸：“真的女大十八变，她小时候不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