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总是叫我把工作放第一位，哄我说什么，工作是为了我们的以后，工作能认识到更多更多的人，能向更多更多的人炫耀我想要炫耀的事。我被哄住了。我知，我们的以后在现在谈还尚早，所以炫耀成了我的动力。向你炫耀，向认识的人炫耀，我跟有机会合作的人也炫耀。但在我篇大论的时候，我还是觉得心里空空的，我炫耀的都是我们的过往，陈旧了的过往，已经不新鲜了。我好久没有添故事了。

    “我知，我现在拼命工作是对的。可我们一起的时间变得好少，比上学时候还要少。我们好像越来越远了。

    “我也知……不是，是相信。我相信你和我一样，一个人的时候会觉得空，是心里的空，无论周围再多人，再闹，仍旧觉得孤单。所以我求你，想我就和我说，我会上来找你。总要有取舍，未来是不可知的，可当是我能立刻决定的。”

    林字湾脉脉地包住夏约如的手，说完一串的话。

    夏约如反握，与林字湾对视，神定，语气淡漠。

    “未来不是黑暗一片不可见的，它是朦胧的，是隐隐约约能看见的。”夏约如说，“我能看见一半，林字湾。”

    林字湾犹如卖座演员，满满意的表演以为能获得满堂的掌声，结果一看，仅有的一人不知何时也离开了，满堂都是他的舞台。他意识到时，表演结束，帷幕合上。

    心似被揪了一，林字湾苦涩：“是嘛。”

    他无力再打趣着问夏约如看到的未来是什么样的，他问夏约如说：“要上楼吗？”

    夏约如先走。

    他们走楼梯，一级一级地走。

    夏约如穿的裙摇曳，裙摆漾，一圈一圈地打着林字湾，如儿的绽放、收缩。

    林字湾把注意力放在着他的裙摆。裙摆仿佛有生命，清淡的颜似是浅浅的笑意，着他的，安抚着他。林字湾昏昏默默地走，低盯着摆的裙摆。裙摆被看得羞了，动作渐小，要张嘴说话，却忽地转了半圈。

    是夏约如转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