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约如注视了有半分钟，最后还是没有同意，摇摇拒绝了林字湾。

    林字湾瞬间没了神，嘟囔：“好吧。”

    夏约如解释说：“衣服太……她是去打工的，不是当大领导。”

    林字湾把裙的正面对向自己，打量几遍，也觉得这不合适，说：“我再给你拿一。”

    “好。”

    林字湾再回来，夏约如的妆化了一半，正细细画眉。夏约如从镜里看见了推门来的林字湾，转过去看他手上的衣服。

    林字湾举了衣服。夏约如的视线随之抬，看得更仔细了。

    夏约如微笑说：“可以，我喜。”

    林字湾瞧夏约如笑了，自己也笑，得意地走来，将衣服挂到一旁的架上，然后倚在椅的扶手上，看夏约如化妆。

    夏约如收起眉笔，拿了腮红，再看镜，一就看到了林字湾的脸，满脸的自得，还有期待。

    夏约如轻松看清了林字湾的心思，扫了个腮红后，仰看林字湾，扬着嘴角说：“我好喜你为我选的衣服，能再帮我挑个红吗？”

    夏约如的睛圆溜，颜不那么黑，因此不像是使人迷离眩的黑。笑起来，角会跟嘴角一起勾起上翘。

    林字湾正享受夏约如的夸赞，但对她接去的请求，有一瞬的无措，视线慌地错开，接着便意识到了，恐夏约如生疑，去看化妆台。

    他迟疑：“我吗……”

    “嗯，你挑得很好看。”

    “那——”林字湾弯腰，伸手去够红，“这个呢？”

    夏约如接过林字湾选中的红，想要找张白纸，左右看看，发现桌上已经有了好几张皱的纸，都是她过化妆品或是手的。一旁的那包餐巾纸见底，一张餐巾纸屹立，在里面屹立，外面的从脖那就了，都垂到了包装上。夏约如望了低丧着的那纸巾，选择在手上试。

    她涂了两遍，然后抹开，把沾了的手腕举到林字湾的前，稍加委屈地说：“你看，太了，再帮我选一支吧。”

    夏约如微微嘟嘴，扑眨着的睫。

    林字湾那刻就重新挑一支，并学着夏约如的模样，在手腕上涂了几后抹开，递给夏约如看：“这个呢，淡一了。”

    夏约如抬起林字湾的手腕，往衣服的方向推了推，上比较，说：“跟衣服比起来，是不是还是有重？”

    林字湾低又抬，再低，说：“好像是。”

    林字湾琢磨着，不断抬低，不时瞥瞥摞起来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