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尽量温柔的语调问钧奕：“如果我不应该现在这里，那么我应该在哪里？”

    他苍白的脸上仍滴着，几绺发在他脸侧垂落，的睫上凝着珠，只要微微一眨，那珠就会滴落来，像是就要落泪，却并不是哭。

    谢昱蓦地到浑发冷，他骤然间意识到他一直觉得钧奕怪怪的地方在哪里。

    “我会在某个角落仰望你，悄悄看着你。”席钧奕平静地说，他面无表，好似无喜无悲，像是早就认定了事就是这样，他认了命。

    “我们不能在一起。”席钧奕看着他的睛，不曾犹豫地。

    “那你呢？”谢昱轻声问着，他的声音带着些微的颤抖，不知是不是因为被那样的冰冷而冻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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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不是梦！

    “也就是在幻觉里，你才会这样说吧。”席钧奕说。

    谢昱很想这样反驳他，可就算不是梦，在最后的最后，他们的确分开了。

    他并不知钧奕在想什么，他依旧觉得钧奕很不对劲，至少没有恢复到工作时与他正常谈的模样，而是好像陷了某状态里。

    席钧奕的指尖一一碰谢昱的脸颊，他小心翼翼的，像是担心谢昱会因为自己的碰而消失，又像是在确定前的谢昱是不是真的一样。

    席钧奕闻言忽然笑了，他这个笑容意味，又带着探究的意味，他睫上的珠终于还是落了来，谢昱却好像听见了有什么东西破碎掉的声音。

    那就是如今的自己对钧奕来说很可能是幻觉而非真实存在的！

    “为……什么？”谢昱声音里的颤抖更厉害了。

    哭泣

    谢昱看着这样的席钧奕，听着他说的话，心脏就像是被一只手死死掐住了似的，疼痛异常，他几乎是屏住呼问了一句话：“你……不想跟我在一起吗？”

    谢昱则像是被定在了原地，因为钧奕神的目光，和钧奕神中的专注。

    谢昱张了张，好半天才找到自己的声音：“那……我们不在梦里，而是现实里在一起，好不好？”

    “你应该在光鲜的地方，受到大家的追捧。”席钧奕慢慢地说，与此同时，他的掌心已经完完全全贴在了谢昱的脸上。

    冰冷依旧。

    “可是，我们不是在一起过吗？”谢昱觉得他就快要接近真相了。

    “因为我们本就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

    席钧奕的手掌在他的脸上轻轻挲，动作无限眷恋，他的表里也多了几分向往，但他叹息着：“那应该是在我的梦里吧，一个很、很的梦，可惜梦的结局并不好，他不要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