钧奕显然也意识到他的病并没有因为一年的治疗而有所好转，因为他是负诱因，所以无论怎么治疗，只要接到他，钧奕依旧不间断地要与之对抗。

    “周医生。”谢昱立刻迎上前去。

    也是因此钧奕一直在减少和他的接，拍《妲己》时他与他保持着完的同事距离，但私底钧奕到底有没有因为他而难受自伤过，谢昱依旧一概不知，如今他觉得一定是有的。

    再之后钧奕的手伤得更重，犹记得他开车载钧奕回程时当面的表白，却让钧奕难受至极，更别提后面还有一次发烧。

    两人离开机场，乘坐租车直接去往卡罗林斯卡医学院附属的大学医院。

    就连节那时钧奕为保护他反而被青铜砸到，那些伤也不肯给他看见。

    想到这里，谢昱忍不住问周之谨：“那……到底是什么样的实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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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旦后不久，谢昱想起元旦那时他追钧奕去到了殷墟，现在想来，掌心的伤或许就是那个时候的，当晚钧奕就逃开了，怕是已经发作过一次不愿再面对他。

    视频加上脑中七八糟的念一直持续到周之谨拉着登机箱现在接机。

    谢昱并没有见过周之谨，但是在陆续现的人群中当他见到一个相周正着镜、表严谨浑都充满了禁的个男的时候，第一觉就是此人了。

    周之谨却回答：“项目比较多，一会儿去医院再详细对你说。”

    此时他得知了的地址后总算稍稍松了一气，又因为不能确定实验容到底是什么而觉得胆战心惊，视频里面的钧奕看起来非常痛苦，病房给谢昱的觉压抑难捱，他看着就有一窒息的觉，更不要说躺在里面的钧奕了。

    “……好。”

不在谢昱走访的名单里。

    林林总总，钧奕全都背着他，只让他看见故作的一面，直到他盯梢才戳破了钧奕所有试图隐瞒的一切。

    “很早以前？有多早？”

    谢昱比周之谨好认得多，那名男果然朝谢昱走来，并对他致意，且开门见山地：“谢导，我已经跟珀森教授取得了联系，这次实验是席先生自愿参加的，很早以前他就签署了意向书。”

    最令他后怕的还是杀青宴那天晚上钧奕昏厥在他的怀里。

    “元旦后不久席先生就报了名，节后珀森教授给他发了邀请函。”

    他想钧奕会选择参与实验必然是为了彻底治愈，可是谢昱此前反复上网查询也反复咨询过胡医生，得知偏执型人格障碍乃至神分裂最多只可能治疗到可控，想要完全治愈的几率并不大，除非患者本病程度较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