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昱只好又看了钧奕一，被迫离开了隔间。

    “……还行。”席钧奕睁着睛，泪依旧汹涌地夺眶而，但他表平静，好似觉不到心的痛苦一般。

    珀森教授看了实习生一，后者立刻翻手中的一本记录递给周之谨：“这里都是珀森教授询问的记录。”

    周之谨不置可否，只：“他小时候所见到的暴力显然不止这一次，但这就是最严重的一次，除此之外，他每一次都被母亲所保护，这比他自己遭受暴力的心理创伤还要更严重，他之所以对伤害谢昱会有这么重的罪恶，恐怕也来自这里，还有他为什么会觉得自己和谢昱属于不同的世界，也有了答案。”

    刚才席钧奕从安静泪到开始轻轻啜泣，然后就在哭泣中转醒了过来，而后再度了泪，从到尾都没发什么声音。

才又声问他。

    而看起来席钧奕如今好似又于一片空茫的状态里，但谢昱不确定，不确定刚刚被度眠唤醒的那段记忆此刻对钧奕来说是清楚的还是依旧是模糊的，然后他就听周之谨又说：“这几天他的绪应该都会受那段记忆影响，所以要小心照看好他，千万别让他一个人去，让他好好休息，我每天都会来这里跟他聊一次。对了，之前他的幻觉都有哪些？”

    他的心脏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到有一隐隐的钝痛，连呼都有些不顺畅。

    了电梯，周之谨忽然伸手碰了碰谢昱的额，说：“你在发烧，你的状态非常差，你有多久没有好好休息过了？晚上是不是会噩梦或者失眠？还记得这况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吗？”

    两人的对话尽谢昱听着，可他的视线却并未从席钧奕的上移开过。

    “……可以的。”席钧奕回答，声音听来分外虚弱。

    隔间的珀森教授叹一气，好像刚才一直屏住了呼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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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段一涉及就崩溃，这也是我第一次听席先生说起。”珀森教授叹：“但是不得不承认，周的眠术简直就像是神赐的。”他就没能到，每次回忆到席钧奕五岁那年，眠就被迫中断了。

    “你先休息一，一个人待着可以吗？”

    “我先看一。”周之谨接过记录本。

    大概人痛苦到极限的时候，反而没有了表。

    “我能留在这里看着他吗？”谢昱突然问，他不放心这个时候离开钧奕，可惜周之谨却对他：“你留在这里无济于事，先回去吧，你也需要足够的休息，等以后我允许你们见面了，到那时你可能需要费大量的力去照顾他。”

    周之谨走来的时候，珀森教授又一次发叹：“周，几年不见，你的眠越来越神乎其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