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彧愣愣地问：“他会给你查吗？”

    裴行野哑然失笑：“当然不会呀，方——所以要暗中行事，不能之过急。”

    方彧没吭声。

    裴行野转而笑说：“你刚刚得很好，帮了我很大的忙。”

    方彧：“我好像什么也没？”

    裴行野恳切地说：“好就好在你像空气一样，什么也没——他好像已经完全忘记房间里还有你的存在了，说了许多本来不该对着书记官说的话。”

    “……”方彧的表一言难尽。

    裴行野略显慨：“大公习惯于把所有平民的人都当成空气，这早晚会害了他。”

    接来的半个月，裴行野都在“调查”公国境的量兽不平等问题。

    方彧、陈蕤和谢相易都没什么事——

    陈蕤提议去公国的酒吧、迪厅或者商圈看看，“找刺激的玩玩”，遭到方彧和谢相易的一致反对。结果当天又有几条路戒严，陈蕤只得恹恹作罢。

    方彧想继续享受玩众人于掌之间的快乐，接着打扑克，被陈蕤和谢相易齐声否决。

    最终——

    “说，你昨晚九半为什么现在死者房间里！？肯定就是你杀的！”

    陈蕤十分戏，转过举手：“侦探大人，我能严刑拷打吗？”

    方彧了不合适的侦探帽：“……不行，陈大夫，你是法医。”

    “那您能拷打他吗？”

    “不行。”

    “您是侦探啊，大人！”

    “虽然罕见，但恰好比较遵纪守法的那侦探。”

    你应该庆幸我不是滥用暴力理委员会的，方彧心想。

    谢相易被陈蕤揪住领，恼火：“都告诉你一百遍了，我投过毒的杯被她拿走了——拿走了！”

    “……”

    一个小时后。

    “你看，我就说是小谢杀的吧？”

    “你本就没有推理，你就是……碰巧撞上了！”

    “方，他脸上显得多心虚，一都能看来是不是——小谢，你将来可别间谍，你的脚，比盖自然保护星大迁徙时的角蹄还多！”

    方彧：“……”

    突然，一阵激烈的吵嚷声响起，甚至盖过了谢相易和陈蕤的噪音。

    方彧走到窗边，不由一愣：“外边怎么有那么多警察？”

    陈蕤着上粘的小胡，抬手摘方彧的侦探帽，到自己上：

    “有悬案要案？需要一位英武绝的私家侦探拯救他们吗？”

    谢相易警觉地站起：“最近戒严的地方的确很多，大公国的局势不会碰巧在这时候……”

    “打起来了！打起来了！”

    一个气吁吁的秘书官突然破门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