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思这么好猜吗？她应该没把“如果能摸一摸就好了”写在脸上吧？江白砚怎么看来的？

    施黛的指尖好似一团的火，只一落，灼得他脊骨发颤。

    倘若用鲛尾裹住施黛右手，亦或缠上她，会是怎样的受？

    她听说鲛珠非常漂亮。

男男女女刻意同他亲近，被江白砚横剑挡开。

    旁人的视线令他心生厌恶，如附骨之疽。

    颊边攀上红，江白砚咬。

    在这个位置啊。

    今时今日，却意识展开鲛尾，呈在施黛前。

    本就发的脑袋愈发闷，施黛指移，来到藏匿鲛珠的地方。

    她应当是喜的，并无反。

    施黛问：“江公知它什么样吗？”

    想让施黛把手挪开，又不由自主，妄图索取更多。

    ……他还答应了。

    这颗珠被鳞片牢牢挡住，没人能窥见分毫。

    吐息节奏渐，江白砚闭了闭睛。

    鳞片井然有序地次第叠，有一不起的圆形凸起，约莫半个掌心那样大。

    与之对应地，尾鳍轻拍床沿，勾一缕褶皱。

    江白砚：“可以碰。”

    鲜少化鲛人形态，近几年来，江白砚的鲛尾从未被旁人碰过。

    “蓝，比鳞片。”

    见江白砚一副纵许的姿态，施黛大着胆，在鲛珠上方了。

    施黛愣了愣，没反应过来。

    这让江白砚到奇异的愉。

    他的丹通寒凉，覆于其上的手指温度灼，两相缠，近乎厮磨。

    江白砚轻声：“可以。”

    病中的人，温比平日更。

    鲛珠被死死遮住，这要怎么看？

    目光停在鲛尾中央，施黛手指一顿：“这是什么？”

    竭力压作的躁动，江白砚语气依旧和缓，音低哑：“施小想看？”

    他面不改，默念一遍静心咒。

    施黛全神贯注盯着鳞片，没发觉不对：“可以往吗？”

    很。

    “鲛珠很珍贵吧。”

    鲛珠比鲛人泪珍贵百十倍，是真正意义上的价值连城，也因此，鲛人成为许多不轨之徒里的香饽饽，时常遭到捕杀。

    江白砚：“鲛珠。”

    他像在渐渐坏掉，在这一瞬间生迷的念——

    “若是想看，”江白砚，“我将上面的鳞片剜去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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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施小。”

    如果把鱼尾类比双，这里大概是膝盖往上的位置。

    又开始了是吗？

    施黛恍然：“鲛珠藏在鳞片面？”

    施黛：……？

    这是鲛人的丹。

    其实没什么特殊，能清晰受到圆形的弧，比其它位置更一，指尖掠过光鳞片，圆轻悠悠的。

    江白砚曾经是这样想的。

    这个想法孟浪至极，令他惶惑又悚然。

    好比久旱的洼地遇上迟来的雨季，偏生雨，每次细微的动作都格外分明，引燎原的火。

    手绝佳。

    “咦，这里。”

    他从不在意自己模样如何，形貌仅是一张毫无用的外，与博人球的草无甚差别。

    施黛仰：？

    施黛垂着脑袋，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