筵席里那么多人，他们总不可能连一个也遇不到。

    “火伤人之类的。生前放火，死后才被惩罚火烧嘛。”

    提及书圣，聂斩与有荣焉：“正是那位当今第一儒士、书法大家、术法大能、曾一夜诛灭千百邪的文渊书院山。”

    “不过，”施黛回神，“凶手想报复百里箫，把我们拉幻境里什么？”

    “秘密消息。”

    施黛重新把前的人端详一遍。

    无论那是真人还是幻象，这人必然危在旦夕。

    正因有他，文渊书院才稳稳当当立在第一学的位。

    聂斩：“凶手特意布置了这么大的幻境，还偏偏选中铜狱，你说，会不会是对百里箫曾经所作所为的报复？”

    难有人查明了真相，通过这方式，来为他们报仇？

    昭示他曾犯的罪过，让所有人好好看看，他是一副怎样的嘴脸。

    聂斩名字锋芒毕，相也是桀骜不驯的类型，看格……

    “没错。”

    受到空气里灼的温度，在碰到铜之前，聂斩飞快把手缩回。

    施黛：……所以你真试着拿刀去挑衅了吗！

    十八层地狱，每一层有不同的寓意。

    数以万计的铜看得人审疲劳，施黛走在其中，像被一次次复制粘贴。

    言外之意，是百里箫可能纵火害过人。

    聂斩扬眉：“我记得……这层地狱里，关押的是纵火之人。”

    她有担心年纪尚小的施云声，和被百里家所忌惮的沈霜。

    “谁知那家伙怎么想的。”

    不久前，被绑在铜上的百里箫尚在挣扎，勉保有一条命。

    江白砚的血蛊，也必须及时解开。

    “凶手的意思，百里箫被投桐地狱。”

    聂斩耸肩：“我刚试了试，幻境里的小鬼不伤人——就算拿刀去戳，它们也一门心思给铜扇风。”

    聂斩：“好嘞！”

    这是施黛见过最温柔端雅的人之一。

    幸好边有个人，可以聊天解闷。

    聂斩故作神秘，压低嗓音：“书圣他老人家来越州了。”

    书圣的名，九州四海无人不知。

    她联想能力很快，把两件事串起来，隐隐有了猜测。

    “文渊书院在北方吧？”

    与百里家有关、与火有关——

    反正和儒雅沾不上边。

    施黛讶然：“书圣？”

    幻境不见边界，景象一成不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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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一想，把百里箫的惨状呈现在百里家众人面前，也说得通——

    再者，虽说目前没什么危险，保不准突发意外况。

    “所以，凶手没打算伤我们。”

    施黛看得一乐：“我们往前走走，看看能不能跟其他人汇合吧？”

    在她的想象里，儒生一直是玉冰清、温文儒雅的书生形象，比如同样来自文渊书院的白轻。

    沈霜父母遇难时的船，恰好被火烧过。

    施黛心一动。

    为当之无愧的大儒，书圣已活了足足两百多岁，术法臻化境，传闻可移山填江。

    此刻，他正懒洋洋立在一铜边，似乎对的十分好奇，朝它探一手指。

    杀害沈霜父母的真凶，直到如今仍没落网。

嗯一声：“不知百里箫怎么样了。”

    施黛对此了解不多，顺着他的话问：“纵火？”

    施黛问：“你来越州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