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第一次见到鱼尾与他小腹界的地方。

    常年习剑，江白砚腹生有漂亮的实肌，许是因她的抚摸，呈现绷之态。

    和肤相连的分，鲛尾是过渡的瓷白，逐渐往，染上海的浅蓝。

    腰窄，鲛尾绮丽，滋霸的，占据施黛帘。

    “上面，”江白砚，“也可以摸。”

    施黛：……

    她有理由怀疑，江白砚是故意的。

    可一看对方的神，他表堪称纯澈，面庞笼在柔黄烛光里，瞧不半心思。

    由江白砚抛的饵实在香甜，施黛十分从心地一咬，指戳上他腹肌。

    与尾截然不同，是梆梆的手，块垒分明。

    未曾被人碰过此，小腹漫细微战栗，江白砚抿直边。

    腰腹线条固然好看，施黛更关心他上的疤。

    这里的伤痕比少些，多是陈年旧伤，想来江白砚划伤自己时，习惯往膛和手臂动刀。

    腹肌，施黛小心划过，途经一疤痕：“这些还疼吗？”

    她说着余光瞥，不经意扫过鲛人小腹和尾相连的蓝白鳞片。

    猛然想到什么，施黛动作停住。

    这个位置……

    没人说话。

    周寂静几息，空气像被温熔化的糖，粘稠滞涩。

    非常罕见地，江白砚没回答方才那个问题，而是低低唤她：“黛黛。”

    他的声音发哑。

    施黛蜷了指节：“嗯？”

    灯烛噼啪一响，江白砚半阖双眸。

    缘于她的抚，桃蒙了纱，濛濛然看不清晰。

    旖丽红从梢烧到侧脸，在气候回的二月天里，漾开迷蒙意。

    似是茫然，江白砚未言语，只伸手将她抱住。

    鲛珠，连带的翠玉一并泛起，渗心间。

    “待会儿再摸，好不好？”

    气音缭，江白砚把她抱，像溺之人拥住唯一的浮木：“很。”

    很不妙。

    随他尾音落, 幽幽冷香缠上来，是江白砚独有的味。

    他坐在床榻，姿态略低, 形绷成将发的弓, 鲛尾亦是没了动静, 不再轻扫施黛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