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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可能真的相信！

    这天了班依旧去找场地，她跟凌霁碰了面。之前季荞没跟他说，他想着也许她要到夜市早市摆地摊，没想到还要租房。

    知他在质疑，季荞补充：“我突然发现你得帅的，比电影明星好看，也，我舍不得离开你。”

    “你到底要什么买卖？”凌霁很好奇。

    听她语气这么自大，凌霁瞬间失去了一切好奇心。

    凌霁痛快地说：“我给你七百。”

    就冲这盲目乐观的神，成功的可能不太大。

    “现在还要保密，不过我找到了在八十年代发家致富的好路，只要能抢占先机，我就能成为女富豪。”季荞很有自信地说。

    季荞：“……”

    谁会把话说得那么顺溜不带绪的，凌霁知季荞是忽悠她，可她声音糯如糖，粉面桃腮俏脸好看，他心甘愿接受了她的话，语气严肃：“我信了，那就不要辜负。”

    凌霁，二十六岁，十五岁中毕业后读工农兵大学，文革后首批博士毕业生，硕士生导师，很难对理学之外的任何东西兴趣，可他现在，好奇季荞的小小计划。

    季荞最近以军工厂为圆心，逐步扩大半径，找合适的门面，她需要的地方不大，十平米就够用，甚至不需要位置特别好，繁华地带的小路边也行。

    “你想啥小生意？倒卖尼龙丝袜，倒卖电手表？”凌霁眸邃，牢牢看着她的睛，他能想到的适合她的小生意只有这些。

    他觉得图书理员清闲，每次他去图书馆，理员都悠闲地坐在门喝茶看书，只需要给学生换张借书卡就行，动动手指的事儿。

    “你需要多少钱？”凌霁问。

    好消息：季荞暂时打消了去广市的打算。

    连续找了几个傍晚后，他们遇到宋怡兰。

    坏消息：季荞扬言要当女富豪。

    他很有耐心地陪她在附近找租的门面房。

    看他毫不掩饰的警惕神，季荞笑：“我又不往外地跑，你急啥？”

    开始她以为小两在压路，得知他们在找门面房之后立刻就炸了，街办大妈教育起人来特别有压迫：“季荞当播音员是多好的工作，又净又轻松，好多人想这活还没机会呢，怎么还想着小生意，小生意能比军工厂的铁饭碗吗，你可别瞎折腾。”

    凌霁心中警钟敲响，她不会还要跑到广市去吧。

    季荞说到到，她在厂里跑了半天，收集好人好事，午就写了一篇新闻稿，题目就是《一颗红心，生产家两手抓》，新闻稿里把田慧芳等人夸了一遍，在午休息的时候播音，田慧芳听了乐得一午就没合上嘴。

    “我要的小生意级得多，现在不告诉你，我要悄悄开业，然后惊艳你，还有所有人。”季荞自信心爆棚。

    凌霁班回来看季荞正在跟果果玩儿，告诉她一个好消息：“我们学校有个图书理员要退休，她也是家属，等她退休你就可以接替她的工作。”

    他好歹能给季荞兜底，季荞失败后，大不了他真去加开门课，给季荞换个学校的工作

    他盘算了一，他存折上的数字足够她失败十几次。

落实季荞的新工作。

    很多人盯着这份工作，为了给季荞争取，他用学期多开一门课换条件，终于换到这个工作机会。

    季荞眨眨睛：“你真给我找新工作啊，我不想换工作，其实我是不想工作，我想小买卖。”

    凌霁心说完了，惊艳他不敢期望，惊吓肯定是有的。

    不等季荞回答，凌霁先说：“妈，季荞还年轻，她有想法就是好的，想什么就让她试试。”

    “五百。”季荞说。

    正想着，忽听季荞又说：“你得先借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