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听到我会怼得他找不到北。”

    宋义兰也说：“老三这是越大越不懂事，明知你爸不会给开后门，还要给你爸难题。”

    本来她对左向红印象不好也不坏，他们自由恋他也没反对，但这个女工仗着跟儿搞对象，就想来家里走后门，这印象一变差。

    主要是这个女工她妈还是厂里的工会，一觉悟都没有。

    凌跃面尽失，脸黑得像锅底，见走后门无望，只好去哄左向红，说：“咱爸就这样，铁面无私，古板。”

    这时田慧芳见客厅气氛不好，赶往桌上端菜并招呼大家坐落吃饭。

    凌跃后悔带对象回来，事儿没办成，在饭桌上他还一直挨批，爹妈番上阵教育他好好人，等吃完饭，立刻带着左向红准备走。

    “你去哪儿住？”凌志国问。

    “好男儿四海为家。”

    “混账玩意儿。”

    凌跃脚底抹油，跑得飞快，生怕老爹把他扣不让走。

    回到自己房间，小两依旧坐在桌旁各忙各的，季荞憋了一晚上，终于在画完一张图后问他：“凌教授，你是不是有话要问我？”

    凌霁都没抬，淡声说：“看来你有话想要跟我说。”

    季荞嘟嘴：“我绝对不会主动说，但我给你一个问我的机会。”

    凌霁抬，眸黑沉不见底，但声音温和：“季荞，你想说就说，不想说可以不说。”

    季荞哼了一声别过去：“反正虚乌有的事儿，我不会主动开解释，我凭什么要解释，我忙着呢。”

    凌霁看了他一，角微微带了弧度，伸手摸了她的发，什么都没说。

    ——

    这天一大早刚开门，贾瑞雪就来了。

    看她四打量，季荞说：“你来得可真早，好像蹲等我开门似的，你来啥，我这里参观要收费。”

    贾瑞雪伸脖往后间看，说：“参观还收费？你以为你这是景啊，不错，你本来可以去抢钱，还让我参观。”

    季荞大大方方让她看，贾瑞雪看了工作桌跟一堆质朴的工连连咂：“你说你当播音员多好，你辞了这工作我都替你可惜，什么打金，真看不你还有这手艺，你真会打金么，看你那小细手腕，拿得动锤么。”

    季荞笑：“我不会打金你会啊。”

    贾瑞雪眉飞扬：“我倒要看看你会不会打金，别三脚猫的功夫拿来丢人现，也别打金铺开不去在回播音室，我可懒得听你播音了。”

    看季荞摆赶人架势，她赶说：“我来当然是找你打金的，我跟我妈要了个金镯，能改个好看的款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