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国惊讶她的速度，要是工厂工人能有这个效率，他们厂绝对能再续辉煌。

    季荞说：“对，能快就绝不磨洋工，仨镯挣十五。”

    凌胜利的话说得非常直白：“季荞，想不到你真能接到活儿还得又快又好。”

    田慧芳白了自己对象一，说：“你就不能说几句好听的鼓励她。”

    季荞说：“不用鼓励，反正我是北城最好的打金匠。”

    众家人：“……”

    宋义兰柔声就像哄小孩一样说：“我们家荞荞就是北城最好的打金匠。”

    果果声气地说：“二婶是最好的。”

    见儿又要黏着季荞，田慧芳怕耽误季荞活，赶把他抱起来，说：“季荞的手艺当然最。”

    凌朵很羡慕地说：“二嫂我真羡慕你，有好还能靠它挣钱。”

    季荞说：“你参加考，考上大学不是更好吗？”

    凌朵又说：“妈，把你的金镯拿来，给我打个镯，我相信我二嫂的手艺，一定会非常好看。”

    宋义兰啐：“我还没死呢，惦记上我的金了，你还是好好考大学吧，考不上啥都别想。”

    “好啊，好不容易来透会儿气还给人压力。”凌朵抱怨说。

    ——

    等小两回到自己房间，还是各自在书桌旁写写画画，直到九钟，季荞洗完澡先上床躺在被窝里，看凌霁仍在没有睡觉的打算，就直接开：“凌教授，你不会认为我喜凌跃吧。”

    这话她憋了好几天，她等凌霁问他，可这几天她也算是明白了，不教训人的时候，凌霁本来话就不多，怎么可能主动问她呢，她只能主动开先发制人。

    凌霁放钢笔转过看她，看她裹着被，被底凸起小小的一团，只个茸茸的小脑袋。

    他不置可否，说：“你说。”

    其实他更想反问：“不是吗？”

    生生忍住。

    当时他愿意娶季荞也绝对不是简单屈从于宋义兰的压力，为了把季荞推销给他，宋义兰这个街办大妈可是了不少心思。

    当时他在外地，她妈跟他说他有对象了，他回来后见了第一个相亲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