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很快，季荞又上了军工厂新闻条，之前他们怀疑她本就拿不动锤，质疑她只是误打误撞给贾瑞雪打的镯好看，可现在，虽然作品不多，但大家都传说她打的镯超级。

    甚至，众工友的说法非常夸张。

    “季荞得那么漂亮，她有审光，打的首饰也肯定好看。”

    “季荞的光跟手艺都好，听说她学了很多年打金，她师父的手艺就特别厉害。”

    他们的一致结论是，季荞人得，手艺好，打的首饰跟她人一样。

    大家都使劲搜罗家里的金银想去验证季荞的手艺。

    就这样，季荞接到了越来越多的订单。

    ——

    这几个周日凌霁都在店里陪季荞，大多数时候他坐在门的桌椅边写写画画。

    他已经习惯了季荞的□□呲呲的声音，还有单调的敲敲打打的声音，在他听来都是妙的音乐跟伴奏。

    还有她埋专注工作的样很，让他觉得她手里的金银都是有灵的，它们在她手里重新焕发光彩，变成艺术品。

    觉察到他在看她，季荞放手中的刻刀，抬，正好跟他四目相对。

    “季荞，这活儿你还没腻吗？”凌霁问。

    季荞角扬起：“这是我的好，怎么会腻呢，你是总陪着我，腻了吗？要不你回家，我自己在这儿就行。”

    凌霁忙说：“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

    当初，他对突然闯他生活中的女人确实不太适应，甚至有烦，但这么多天，他一直看她工作，陪她工作，也没腻，反而从跟她的相中，得到了一乐趣。

    “我曾经担心你持不去。”他说。

    就是现在，他也无法预计她能不能一直去。

    “我当然会持去，我的目标是制作很复杂的艺术品，的金银首饰设计师，以后我还要开店卖金银首饰，我不想单纯个打金匠，就像那些打金的老大伯一样，一辈敲敲打打重复的枯燥的工作，那样我会变成打金老大娘。”季荞说。

    她现在对凌霁有足够的信任，愿意跟他说自己的理想。

    看凌霁专心听她说，她又说：“光打金匠路是走不远的，甚至一旦社会发展，工厂可以生产各款式好看的首饰，打金匠可能就不被时代需要。”

    凌霁心微动，凝神看她，她的神态从容，语气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