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明月听得津津有味，老警官讲的停不来，一堂批评教育课上的很是成功。

    看着还真不太像。

    “我也去看看。”

    哦，也对，三丫说了，这个年代的人都不怎么注重结婚证。

    闻酌愿意来，他不惊讶，吃惊的却是闻酌挂电话的最后一句。

    会客厅里，顾明月正耐心地听老警官给她讲各因为偏听偏信街小广告而造成损失的案。

    “啊？”小吴再反应过来的时候，容恪远就已经走远了，挠了挠，“没看来老大也是个凑闹的。”

“份确认了吗？通知人来接了吗？”

    容恪远摇摇，隔着窗再次朝里面看了。

    他一一个“嫂”的，喊得那么亲，顾明月甚至怀疑他究竟知不知自己为什么坐在这？

    容恪远来的时候，想了，还是给闻酌打了个电话。

    顾明月迎着他的目光，笑着打了个太极：“还好。闻酌你也知，他的事都不怎么跟我说。”

    夜总会？

    于警官回看了墙上挂着的时间：“检查写也写了，批评教育时间我这说的差不多了。查完信息，没啥事你就签个字带她走吧。”

    片刻后，老警官最先发现窗外站了个人。

    “是吗？我还以为是嫂家教严，不让闻哥来呢。”他笑着开了句玩笑，绕了半天弯才说真实意图。

    销售的第一要务就得睛尖，记好，更别提容恪远这样令人印象刻的男人。

    他再次推门来，怀里抱着从小吴那找来的零嘴和饮料。

    容恪远帮她开饮料：“嫂，你不用跟我客气。咱们虽然只见过一次，但是，我跟闻哥是从小一起大的，分铁着呢。”

    “好呀，”顾明月接过他递来的面包，不见丝毫地扭，“麻烦你了。”

    屋里的顾明月坐的端正，正在低看于警官写的批注，脸上既没有气氛压抑的张，更没有东张西望的局促焦急，全程淡然，像是坐在自家客厅般自在。

    容恪远翻开证件里面的的一寸证件照，眉微皱了，又很快舒开，重新系上扣，拿起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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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有什么需要他照顾的？他们警局又不吃人。

    于警官先是一愣，又端着茶杯笑了。

    只要该走的礼走完，彩礼嫁妆都过完，摆了酒席，又都住在一起。在别人里，那就是真两。

    而后，又冲着顾明月笑了笑。

    容恪远没躲，笑着推门来：“于哥。”

    顾明月笑了笑，没接话。

    “没呢，份有问题，还在实。”小吴来了神，终于说到稀罕，“还有，就是报案人太老实了。我师父随一句‘回去要记得反省写检查’，人就当真了，真在里面写了一篇像模像样的检查，还让我师父给她批改批改，可把我师父坏了。”

    容恪远倒是不认生，又说了几句：“嫂，闻哥现在是不是忙的？我约他几次都没约来。”

    “嫂。”

    这才多大会儿功夫，小吴嘴里夸的就都是优了，引不少人都好奇地走过去看。

    “原来你们认识，我说你刚怎么站在窗边，合着是怕我说话太严厉，走后门来了。”

    “哪儿的话。”容恪远笑着搭了两句话，“我们都不得听于哥您多给我们讲些案例，涨涨知识。”

    容恪远隔着窗认真看了会儿，目光扫视在顾明月上。

    他师父最喜看人写检讨了，尤其是他的。

    “少哄我了，”于警官是局里年级最大了，自带辈分，端着茶杯去倒。

    容恪远忙起给他开门。

    好一闺女。

    “照顾好她。”

    “两人现在都还在里面行检查批改和批评教育。”

    “要不要吃东西？闻哥还得一会儿才能到。”

    “闻哥现在生意越越大了，前天我走五一路过，还听人说闻哥最近要跟人合伙开夜总会。也不知是真是假。”

    小吴发自心地叹了句：“这么老实的报案人可不多了，说话客气，还懂得迷途知返，脾气，也好。最关键的是，都不嫌我师父唠叨，也不跟个大爷似的来这撒泼。多好一姑娘，就是社会经验不太足。”

    “行。”

    “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