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后面，卫丛把简一鸣推销去：“我家的傻学生，啥也不懂，就是还有音乐细胞，一把力气，这个星期过来帮忙。”

    “累了吗？”魏老师过来坐在他边，给他递了一瓶橙。

    于是简一鸣早上上完课，吃完中午就开始往这里跑。日常负责和其他两个老师带没上课的小孩。

    小孩的绪总是多变的，前一秒他们还笑得跟个天使一样，后一秒就大哭大闹，怎么都停不来。简一鸣带了两天小孩就开始怀疑人生，他难以想象魏老师他们怎么保持耐心的期面对这样的工作。

    况比简一鸣想象中还要复杂。

    他分不清每个小孩的状况，大分时候都负责抓那些突然站起来跑掉的孩，又或者和那些不说话的孩说说话，跟着两个老师后面帮忙收拾。

    “前两天差被他们吃去，反正夏天到了，脆剪短了。”魏老师引着他们去。

    不知什么时候卫丛和魏老师走了过来，站在他旁边陪他一起看老师教学。

    魏老师被他的形容逗笑，“别的无所谓，有力气就好，我们可缺有力气的男生了。”她打量了一简一鸣的胳膊，“还是个常锻炼的呢。”

    他们不是普通的孩，哭笑自如，能对外界的伤害有反应，这些孩和世界有着一层，他们不能自主规避危险，所以老师只能加监督理，避免不必要的悲剧发生。

    魏老师温柔地笑笑，说：“没关系，我们特意把教室成这样，就是为了方便看教学况。”学校的课室都有监控和这样的观察窗，一来是方便其他老师了解况，二来是担心孩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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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可是我从育中里抢回来的学生。”

”卫丛看上去也和在学校的时候不一样，他少了一棱角和肆意，像个真正教书育人的老师。“上次见你还是发，怎么剪短了？”

    学校里的橙都是鲜榨的，没有多余的果糖，甜度不明显，带酸，却很清。这是简一鸣中午削的橙打成的橙。学校里大分的都有赞助的供应渠，老师带着义工们，尽量简单净又营养好消化的。

    他们路过一个个课室，里面都是一个老师带着三四个孩，他们的课堂与众不同，简一鸣站定观察了其中一个课室一会儿，看到一个老师教数字，三个数字来来回回-教了四五遍，小孩依旧是记住了前一个忘记后一个，三个数字始终没记完。老师也有耐心，盘在地上一遍又一遍地重复，忘记了就重新讲，温声细语，不厌其烦。

    魏老师没当真，以为卫丛在开玩笑。

    “第一次见？”

    简一鸣顿了顿，后知后觉自己好像有不礼貌，不好意思地挠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