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什么都不在意，就没有能打败你的东西。

 向西小心翼翼观察简一鸣，对方很少有的现了面无表的状态，人还是那个人，向西却觉得简一鸣的气质都变了，他有不敢对上他的视线，也想不起来之前简一鸣懒散咸鱼的样了。

    “但是什么？”

    “好像是我第一次看见你会张。”向西表奇怪，“你以前上台前从来不会这样。”

    “张啊。”向西听到他说张，自己反而放松了来。

    简一鸣过了两秒才回应他：“大概，不太好。”

    等简一鸣走到台上的时候，他心里也在想那个“但是”的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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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一鸣知自己绪不对，他像泡在了里的人，一路朝着大海游去，他看到了目的地的岛屿，却觉得什么东西缀在了他的脚上，他的腰间，要把他拽到海里去。

    简一鸣开始了他的演奏，第一首曲演奏的时候，依旧坐在角落里的卫丛是第一个听来不对劲的人。一颗糖在他嘴里烦躁地来去，简一鸣第一首作品演奏结束的时候，这颗糖咔一声碎在了牙齿之间，发了除了卫丛之外谁也听不见的声音。

    舞台的灯光好耀，简一鸣站在台上看向台，前排的观众面容都模糊不清，再远一能看到一排评委的灯，仿佛是黑夜里的一排孤零零的房，再往后就什么都看不清了。

    向西有些慌了，“怎么了？不舒服？还是昨天跑步跑太久了？”

    简一鸣的脑海里有一把声音这么对他说，像小小的恶，它小巧的角，尾弯弧形，语言充满诱惑。

    已经很努力了，已经足够努力了，已经到这里了，不是吗？接来就算不努力也没关系了，现在的结果已经很好了。

    简一鸣手指拉住领结的位置往扯，刚刚整理好的领带就松了，他好像这个时候才过气来，“不是，我现在觉有张。”

    “你、你还好吗？”向西小声问他。

    王曦曾经担心的事，没想到会在这个时候爆发。

    “哪样？”

    “就是会坐在角落里，糟糟的后台，所有人都张，好像只有你，事不关己，像个局外人一样，还有心观察别人，看着就让人火大。”

    “喂喂喂！你先把你的领带系好！”

    没等简一鸣说完，广播那边就通知他要场区域准备了。

    “没什么，走了。”

    简一鸣侧过去看他，“怎么听到我张了你就轻松了？”

    简一鸣靠在墙边，歪着对向西笑，“我以前都是尽量避免让自己这状态，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