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睁睁看着，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苏夙余光只瞥见一个茸茸的东西一闪而过，他的视线向移了几寸，挑了挑眉，用只有他们两个人听到的声音，轻佻：“着尾门？”

    “玩得这么野？”

    苏夙的脸得很俊，虽然态度轻佻但也只是显得风而不是。

    但涂山亭本没听懂，在脑海里问系统，“他是什么意思？”

    系统：【……他以为你是喜尾的人类。】

    对其他三宗只有浅认知的小狐狸愣了，“人类不是讨厌妖吗？”

    【讨厌妖，但xp自由。】

    涂山亭更听不懂了。

    他听不懂索就不回答了，苏夙上香的，勾得涂山亭胃大开，他才化形一天还没学会控制望，见苏夙态度很好，就耐不住向他靠了靠。

    他们两个的距离本来就近了，涂山亭一凑过去，鼻尖几乎到了苏夙的肩膀，他重重地嗅了嗅，低声喃：“你好香。”

    少年这大胆的动作，让苏夙微微一僵，他搭在椅背上的手指动了动，耳尖微，轻咳：“你、你也香。”

    第一次尝试调但好像反被调戏了，少年的呼温透过单薄的衣料传过来让苏夙指尖微麻，他忍不住抬眸，视线从涂山亭纤密的睫慢慢向，掠过鼻尖、红，再向是他宽松领微敞开的一丝光。

    皑皑白雪上缀着红梅。

    苏夙脑里嗡地一声，鼻有些异样，他暗不好慌忙后撤，右手抬起狼狈地捂住了鼻，好在他动作快没有太丑。

    借着嗅闻的动作悄悄吞吃了好几大灵气的涂山亭见跑了有些遗憾，但还记着系统的叮嘱，忍住了抓回来的冲动。

    他们两个虽然在最后方，但从来很多人的视线就没有移开过涂山亭这边，苏夙狼狈的样被尽收底，有人甚至不客气地嗤笑声。

    “装得像个人似的却满脑龌龊念，仙宗改名叫禽兽宗吧。”坐在苏夙对面的男人满讽刺，说的话也十分地不客气，“几百辈没见过女人了？这姿的男……”他的视线瞥向涂山亭，突然一顿，更刻薄挖苦的话却有些说不了。

    这姿其实他在遍地妖娆人的鬼宗也没见过。

    男人撇撇嘴收回目光将炮火集中在苏夙上。

    苏夙已经将自己收拾好，正慢条斯理地用纸巾手，他得很细致，每一手指都不放过，面对挑衅，也只是轻笑了一声，“谁说我是仙宗的。”

    “其实我是鬼宗人，有一你说的很对，鬼宗人的确都是一些禽兽之辈。”

    男人沉脸，怪声怪气：“鬼宗可不收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