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卿言倒是听话，乖乖的抱了衣服卧房关了门，盯着这些衣，心里觉着怕是要穿到一个夏天。

    陆觉在外等得有些急燥。他忘了告诉陈卿言先试那件儿月牙白的，一是他觉得那件儿陈卿言穿着准好看，二是他自己想看。陈卿言平日里穿的大褂，不是黑的便是灰蓝，打远了看活活个老央，人都平白无故老了几个年岁。

    “好了么？”陆觉敲了敲门，屋的人未吭声，却能听见有脚步声越来越近了。

    “好了。”

    陈卿言还真就顺了陆觉的心思，换的就是他想看的这件儿。

    门从里拉开，约莫是不惯被人这么直勾勾从上到的瞧着，又因为刚换了新衣裳，陈卿言走来显得多少有些别扭。到底是瑞蚨祥的衣裳的好，不知要比原先那大的布大褂多少，这颜本就显得人素雅清冷，同陈卿言的气质甚是相，更显得人格外的风仪玉立。

    “好看。”陆觉，丝毫不加吝啬的夸赞，心里徒增了几丝得意，自然是自己喜的人，怎样都是好的。

    “我先换来……”陈卿言面上发，伸手去解领的扣，刚要解开，又觉得不该在陆觉面前如此失礼，这才急匆匆的又想往屋里走。

    “穿着罢。”陆觉哪能让他溜了，一把抓住了他衣服的后摆，攥在了手里将人拉了回来。

    “陆觉！”陈卿言往后错了几步，几乎要摔倒，惊慌之却被人结结实实的揽在了怀里，他知陆觉又在戏自己，刚要佯装恼，却觉得耳边作，只听得陆觉附在耳边轻声说：“陈先生说一段儿吧，赶明儿上了台，别人都能看见，便不一样了。”

    “你想听那段儿？”若是陈卿言仔细回想起来，便会觉得陆觉这话说的古怪，哪里就有什么不一样的？不就是台上的人，换了件新衣裳而已？他哪里会知陆觉早就琢磨着要他只为自己讲一段儿听呢？

    只是陆觉这占有他自己是知晓缘由的，陈卿言这莫名其妙的便答应了，这缘由又打哪儿来呢？

    “想听……”陆觉摸了摸，“要不唱一段儿吧。”

    “白蛇传？”

    “唱段儿没听过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