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觉也不躲，就由着橘扔在自己的上，脚步不停的走到陈卿言的边，使劲儿摸了一把这人的脑袋，要他抬起来看着自己。

    “真生气了？”

    “烦人。”陈卿言掐着那半块橘的，“你……看你把杜少爷吓得，以后不许这样。”

    “他？”陆觉哼了一声，却是笑声来，“他那是怕吗？这会儿准和纪则书他们谈咱俩的事儿呢！你信不信？”

    “我说那位……”叶寒云同他们不顺路，自己先坐车走了。留杜晖和纪则书两个人，既然无事可，便慢慢的往回走，说一说话也算叙旧。

    “恩，陈卿言。”纪则书自然知杜晖要问什么。

    “眠之这是……把这人养在外？”杜晖梗着脖想了半天，也未寻着什么合适的词来，倒是想起了自己在上海时，边的几个朋友常有类似的况。包了戏小演员的不敢带回家去，便或租或买一外宅，将人安置在外，到了该结婚成家时，外这个或是仍旧养着也好，或是就此断了也好，总归不过就是一段见不得台面的关系，在他们这群人里，这样的事儿都见怪不怪，不算新鲜。陆觉这况，瞧着像是像，但杜晖却觉得哪儿说不有些不对劲儿来。

    “嚯——”哪里知纪则书的反应这样大，拖了音的喊了一嗓。

    “什么你。”杜晖吓了一。

    “你这话也就当着我的面说说算了。”纪则书摇了摇，“要是让陆眠之听见你说这话啊……仔细他跟你拼命。”

    “怎么？”杜晖一愣，自然不大明白，“陈卿言不是个说相声的？说到底不过也就是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