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个聋个哑的,我全行。”
“不信咱们来一回试试?”
只不过这回是过到了台上来。
虽是没有观众,但陆觉说了个“来吧”两人便像商量好了一般,齐齐的向台鞠了一躬,倒也十分默契——只是陈卿言
脚不大便利,一手拄着桌
,显得吃力。
“行啊,我来小哑,你来我的老街坊,咱俩多年不见在天津卫的大街上相遇了,给大家演上一回怎么样?”
这样近。
陆觉一直攥着陈卿言的手,这会儿不由他说,自己便先开:“扶你上去?”
“我陪你说一段儿好不好?”
“听过……成,来吧。”
“上得了,怎么上不了?”
桌上的东西都在。
“学哑语?”陆觉本以为陈卿言会选一段儿柳活,没成想选了这个。
不可及。
“当然记得。”陈卿言那时还玩笑着说要替师父收了他这个代拉师弟,“咱们说一段儿学哑语吧。”
太想了。
如今他就在自己边,自己仍是看着他。
“我老早就说过想票一段儿的,你还记不记得?”
“好。”
陆眠之这回真是过了说相声的瘾了,只不过除了过瘾以外,更多的是会到了其中的难,他一个外行,全指着陈卿言拿话带他,哪怕就是这样,俩人还常常说一会儿便实在忍不住弯腰笑起来——全是为了痛快。
陆觉确实听这段听的少些,但他不愿意扫了陈卿言的兴。更何况本就是想哄陈卿言开心,好坏暂且放在一边儿,两人的这副架势,多有些像过家家的孩。
熬不住不等着守岁的已经早早睡了,想要守岁的就等着到了时辰去放鞭炮,这会儿也都猫在家里。两个人轻手轻脚的
了楼,又没掌灯,只能借着窗外的月
暂且这样不真切的瞧一瞧。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
一章继续阅读!)
黑暗里自是看不清陈卿言到底是哪样的神,可陆觉就是知
这人在重重的
着
,他朝桌里走了两步,站定了,却先是朝着二楼一侧的包厢望去——
想了。
“哦?”
他在台上,自己看着他。
……
陆觉看着陈卿言伸手一一拂过那三样儿东西,扇,醒木,手帕,那
连忘返舍不得的样
,忍不住问
:“想说相声了?”
于是便在这黑暗里委委屈屈的问了一句:“陆觉,我还穿得了大褂,上得了台吗?”
“没听过?”
就在在那儿。
陆觉的心都像是被这一句话碾碎了——原来陈卿言不是不知的,他只是怕,怕自己再没了说相声的机会,连问上一句时,都是如此的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