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后，钟意抱着粉红豹从电玩城来。

    赖司砚跟在后，一直在讲电话。

    准确说，是从游戏比赛结束的前十分钟，他就在谈工作。

    他浅浅扫了钟意一，上前两步拉开车门，对她勾了勾。

    钟意钻去，车门关上。

    赖司砚低着继续说：“老徐一直在跟，跟了这么久，突然又说跟不了，你们最近的表现懈怠……”

    他抬起手腕看了一时间，从车前绕过去，拉开驾驶座车门。

    探来，委坐。

    一只手搭在方向盘上，另外一只手继续着手机讲电话，搭在方向盘上的那只手，指尖有一没一的敲击键盘。

    “不要解释，我不喜找借，不了就是不了，在自己上找原因才会步，在别人上找原因等于推卸责任……”

    说到这里，仿佛才意识到冷落了钟意，手机从耳边轻轻撤离，乌黑邃的眸看向钟意。

    他指了指手机，竖起修手指，比了一个“二”。

    意思是最多两分钟结束话题。

    钟意扫他一，百无聊赖打了个哈欠。

    欠了欠，把粉红豹随手丢到后面。

    抱起手臂，额抵着玻璃窗，闭上睛小憩。

    赖司砚继续说话：“你让老徐给我打电话……喝多了？跟谁？”

    赖司砚线抿，显然非常不悦。

    “让他酒醒了给我回电话，就说是我的意思，今晚不几，我要听他亲自汇报工作。”

    到这里讲完，还不到一分钟。

    赖司砚抬手，把手机放，侧眸看了看她。

    “是不是无聊了？”

    钟意这才将额从玻璃窗拿开，神慵懒地，转过来，微微侧向他这边。

    “我在想，你是从什么时候会玩娃娃机的？”

    赖司砚闻言就笑了，“是不是觉得我方才很厉害？”

    钟意不想承认他刚才很厉害，但是，这厮确实秀了一把，把其余五个男孩狠狠了一番，丝毫不留面的那。

    钟意敷衍地说：“你厉害不厉害，还用我评价？”

    赖司砚抿，“可我就想听你夸。”

    钟意白了他一，“有什么区别？”

    赖司砚凝着她，“别人夸我，我不会开心，你夸我，我会特别开心，这就是区别……”